转过身,颇有怨气地回了句话:“你不是天天都在欺负我吗?”
“滚。”裴照懒得理他,抬脚踹了下他屁股。
曾如初今天到校的时候,连傅言真都来了。
知道吵也吵不过说也说不通。
曾如初:“……”还被打了?
好学生今天又舍得穿校服了。
她今天没问傅言真要作业,因为他请了一周的假,想都不用想,这作业肯定是既不会,做也写不完。
张明每次都给他打个大问号。
曾如初:“……”
终于,他良心发现,还是说了句人话。
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但却听出了大家的没安好心。
其实曾如初那天倒不是不理会沈逾,这么长时间下来,她其实也知道沈逾这个人其实就小孩心性,真的坏心思倒也没有。
“是啊,”傅言真扯唇笑了下,“看美女去了。”
根本就被围的水泄不通。
发出一声刺耳声响。
她没本事改变环境,只好改变自己。
沈逾说到兴头上忽地想起一件事,他扭过头看了曾如初,问她昨天的决赛怎么不来看。
傅言真听到他们在扯些什么淡,眼皮一掀,看了眼前面的人。
曾如初弯腰去捡,他两脚一合,将东西夹住。
一时不好过去赶人,就搁走廊站了一会儿,直到预备铃响起,她才走进去。
但忽地,他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肚子里竟也冒了点坏水出来。
她竟然就是够不到。
曾如初一时间想到他昨天接的电话,忍不住问了句,“你回家,你爸妈说你了吗?”
赵允恬冷笑:“所以你们天天欺负她?”
人群散开,只有附近几个近水楼台的占了地利的便宜,能和傅言真唠嗑。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但男生身高腿长,没两步就撵上了她。
官还没芝麻大的小组长就彻底沦为包租婆,曾如初离开座位从第一排挨个催作业,一通问下来没几个全写了,都在埋头苦抄,各个舔着脸让她多宽限一会儿。
大家眉来眼去暗戳戳的使坏,曾如初又红了脸。
她哪有他们路子野,沈逾还想去跳伞蹦极呢。
“你干什么?”曾如初板着张脸回过头。
周一,永远的神。
曾如初伸手去抢,傅言真手臂一抬,仗着身高优势为所欲为。
不过他方圆几里都被人围着,男生女生都有。
但她眼下专门挑不会的。
扭头瞥了眼在玩手机的傅言真,贼兮兮一笑,“是不是阿真你欺负的啊?”
曾如初想了一堆有的没的,脑袋都快炸了,水杯里的水溢出来都没察觉。
早读课结束。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