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认出。
曾如初跟曾繁清说是出来注销手机卡号的。
“……”
听到他这话时,她心情竟平和了一点。
“把她带哪儿去,她现在是雅集的学生。”他看了眼孟新词衣领上的那一点红痕,一看就知道是口红印。
孟新词只当是他是雅集扛把子的,在这里动人碍着他面子什么的,算是让步地来了句:“那我把她带出去行了吧。”
她那么用心照顾她,还要被这样误解。
路上却是一路绿灯,似是巴不得想把她送出这座城。
“你刚刚来过。”
赵允恬抱着她哭了很久,骂骂咧咧地数落起傅言真。
一群人里,就孟新词穿着实验的蓝白色校服。
不想当着人面留下来,便撇过脸看向窗外。
这卡她到底没舍得注销,但也不想再用。
他也不主动解释。
公司有急事,他匆匆忙忙地往门外跑。
或者换做任何一个人,他都可能上去拉一把。
孙若雪也在。
“你是阿真的同学吧?”
她转过身,发现是傅言真的外公。
曾如初点了下头,忽然发现傅言真笑起来的时候挺像他的。
临走之前,她见了赵允恬一面。
但没有她送的,那些花里都没有雏菊。
“孟新词呢,他要是承认他带那么多人来呢,是想把那什么小丫头弄死,那我就承认我在见义勇为干好事,”傅言真抬手捏了捏耳朵,“你去问问姑父来不来给我颁个好市民奖。”
一组照片里,还有笑容懒痞恣意的傅言真。
沈逾笑嘻嘻:“鬼鬼,儿子这么大了啊。”
通话戛然而止。
孟新词看到他身后的体育馆,又看了眼他身上的衣服,又笑着寒暄了声,“都快考试了,你还打球呐?”
傅言真这回要是好胳膊好腿的往外跑,那肯定是露馅了。
他冷嘲地笑了笑:“好学生,你这不回家看书,搁这儿看热闹?”
空间也是仅自己可见。
临出门前,她抱了抱沈临溪,说会经常给她打电话的。
他扯了下唇,走到孟新词跟前,俯身轻轻说了句,“这里是雅集,你想干什么。”
曾如初小时候跟曾家这边的人相处比较多,也跟他们不太亲近。
“这不是他自己带了十几号人来学校找我麻烦,”傅言真笑了声,“我还不能还手吗。”
“……”
他姑父的儿子。
“我。”傅言真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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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如初第一次听傅言真大声说话。
曾如初看到桌上放着好几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