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如初往她那里走,陈路秋跟在她旁边。
陈路秋险些笑场。
等了好一会,没听到傅言真跟她打招呼,曾如初也没放在心上。
“我男朋友,我不惯谁惯呀。”曾如初回话,神色带着点不以为然。
烟都快烧完了。
她从前,也过问他。
她落落大方地一一回应众人递来的目光。
“多久了。”他问了声。
“别搞我心态。”曾如初抬眼瞪他。
傅言真看着她,一字未言。
两人的衣衫皆很轻薄,体温感受清晰。
边说边去拿他外套。
男女力气悬殊,她被他一路拽进旁边的楼道里。
“阿初为我好,别人她还不稀罕管呢。”陈路秋一边将酒杯推至一边,一边抻直胳膊架到曾如初的椅背上。
曾如初无暇顾及那么多,她看到陈路秋脸色很差,还出了不少细汗。
曾如初也没立刻进去,在外面等着他。
沈逾立即指着傅言真,“是这位爷取的外号。”
即刻就将视线收回,装作没看到这个人,眼神都没再往他身上落一下。
赵允恬连忙指着身边的空位:“坐这!”
赵允恬催她赶紧进来,她笑说:“等一会儿。”
傅言真手里仍旧夹着香烟。
赵允恬盯着陈路秋打量,一阵感慨:“妹夫长的帅啊!”
傅言真听懂了,她后来没再开口提过他。
他只抿一口,却要陈路秋喝一杯。
气氛一时很诡异。
沈逾嗓门很大,明目张胆的喊她绰号,陈路秋刚刚分明听到了。
他搭在腿上的那只手,已骤然收紧成拳。
傅言真唇角一扯,拿起她刚刚碰过的酒瓶,给自己连倒了三杯。
两人并肩往里走。
他把他的奖牌借给她戴。
说话的时候,脸上也还挂着笑意,笑容并不僵硬,灯光将她脸颊的那两个梨涡照的很清晰,一对卧蚕也一如既往的乖巧可爱,看他的眼神也是一如既往的澄澈,眸光似有清泉慢淌。
曾如初往门边又走近了些,点头跟众人笑了一笑。
但她要进门,他却没有丝毫让她进去的意思。
说完,她偏头看了眼。
流芳。
天气粘腻潮闷,他带的风衣外套根本用不上,被闲置下来搭在臂弯处。
不待陈路秋回话,沈逾立马端着酒杯说了句,“今天必须要喝到尽兴!”
他给的那两瓶药,盒子上都写着忌酒。
“傅言真。”
话音一落,屋里的人霎时都看了过来。
他们之前并没有深仇大恨,也完全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