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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傅言真闲敲的手指蓦地一顿,眼皮掀起,视线看了过去。
留意到一片白色衣角。
电话挂断,她便往回走。
傅言真捏着酒杯,抿了一口,眼神看向陈路秋。
陈路秋的声音里狭着点戏谑,像是漫不经意的一提。
曾如初今天穿着一件白色单肩礼裙,款式不繁复,露出直角肩,肩颈皮肤白皙细腻。
“你还好吧。”她问了声。
陈路秋其实条件也很不错,她以为傅言真应该不会再觉得自己再对他有什么贪恋。
挣扎无果。
他有些无奈地笑了声,伸手准备去拿刚刚推远的酒杯。
曾如初明显有点僵硬,不太自在。
“那我硬要你喝呢?”他晃了晃酒杯,眼神里的压迫之意很明显。
那一张玩世不恭游戏人间的脸,渐渐地,似被霜雪所覆。
有点不放心他跟着去聚会了,沈逾他们闹起来可不是玩的,怕到时候遭不住要灌他酒。
他靠着座椅,一手搭放在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闲敲着,另一只懒懒垂下,两根长指间夹着一根烟。
陈路秋十几岁就开始抽烟喝酒,养的一身坏毛病,日子一长,这身体也遭不住。
陈路秋没跟她一起走过去,他去边上接了个电话。
没一会儿,陈路秋给她打了电话。
他侧过眸看曾如初,上下打量她,有几分好笑,是调侃也是善意提醒:“演戏演像点,你这表情,一看就我手下搬砖的。”
几个跟她熟悉的立即附和起来。
朴实无华的名字,里面却是别有洞天的奢侈。
手里还拎着她的包。
到座位旁,陈路秋甚是体贴的帮她提了下座椅,然后在她身旁落座。
曾如初脚步轻轻一挪动,就看到她正在欣赏的人。
如果她不是坐在别人身旁。
沈逾被她吼了好几句,后面倒是消停了许多。
赵允恬这段时间一直在夸陈路秋,沈逾听着很不爽,他后面一个劲儿地给陈路秋灌酒。
曾如初来到市人民医院,一时间,恍觉场景有些熟悉。
如今也是长发飘飘,当年那略显笨重的齐刘海已养长拨到两边,露出完整精致的脸型,没有憨憨的眼镜遮挡,整个人看着有骨子灵气,眼睛也总是笑意晏晏,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沈逾跟着喊了一嗓:“小蘑菇,你终于来了啊,就差你了。”
“谈谈。”他说。
走至跟前,他低笑一声,“小蘑菇啊?”
“男人嘛,怎么能不喝酒呢,再喝点,没事的,”李度满不在意,还调侃起了曾如初,“不能管这么紧。”
赵允恬转过身瞪他,“你干嘛欺负我妹夫啊?要喝你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