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酸的厉害,使不上力,软绵绵的像是给抽干了力气,连牙刷柄都抓不太住。
一时觉得身上有些酸疼,她用小指勾了下衣领,低眸瞧了眼。
“……没,”曾如初当然知道是往哪儿抹的,一时颧骨都被烧烫,整个身子都跟着热了起来,“没那么严重……”
曾如初仰着脸看他:“你为什么不去?”
傅言真将手里的勺子放下,“我来这儿,是为了见那什么女歌手的?”
曾如初将脸偏到一边:“……我还没刷牙呢。”
曾如初过去输了下密码。
装了这么多天的人模人样,放纵一回,那点子劣根性就毫无保留的涌出。
“……我自己来……”曾如初还不太好意思让他伺候刷牙。
“高中那会就是。”
“魅力确实是有一点,”他伸过手去将她耳边的那缕碎发别好,“这还不是被你迷的昏头转向的?”
傅言真又挠了下她脚心,才给松开,转而拿过她手里的牙刷,“张嘴。”
下一秒,傅言真低着眸,去拿她要的那果味的牙膏。
这回改了口:
不厌其烦地。
眉梢上挂着一滴。
虽是拒绝的话,但分明是很给面子的。
人是连根头发丝都不让他瞧。
曾如初凑唇上去。
曾如初扯嗓喊了声:“你……别说话。”
“……”
傅言真将勺子往碗沿上搁着,想让它凉一会儿。
傅言真注意到她打量,眼神扫过来。
他低着眸看她这手,像是想到什么,搁一旁笑的肩膀都颤。
虽才尝到滋味,食髓知味,但到底不舍得太折腾她。
她听到韩绅说“咱们好几年没见了,上回还是你来北城比赛那天”。
因为腾不开手,就按了免提。
鞠躬!
傅言真低眸瞧她,这一脸的得瑟样儿,轻笑出声。
不过没腻歪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