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不怕地不怕,在球场边就嚎了一声他的名字。
既不想再去惹他分神,也忐忑她一个电话打过去,他未必会接。
她其实没什么胃口,其实和心情没什么关系,她这几天刚好是她生理期,可能这段时间作息过于不规律,这次反应有点大。
作为傅言真的兄弟,他没有因为他们的事情对她有什么意见。
然后让孟望赶紧跟后面的学生握手。
她让曾繁清别这么凶孩子。
孟望回去后教训了孟新词一顿,说他让他丢了人。
跑完操之后,她就回了班。
曾如初看着孟望接过司仪小姐手里那张鲜红的证书,递到她手里,还向她伸出手。
最后并没有发出去。
她接了。
听说这事的那一刹那,她的心情像那摇摇的最后一片雪,终于坠入地平线。
偌大的礼堂里,此时一片唏嘘。
因为他在地下鬼嚎了一嗓子“小蘑菇牛逼”,还带起了一阵笑声。
日光正好,风也不凉。
似是注意到她视线,傅言真抬眸看了她一眼。
她顿住脚步,回过头。
“曾如初啊。”听到这个问题后,他念了声她的名字,嗓音有几分哑,听着像是在念一首能让他犯困的诗。
有个男生告诉她傅言真去卫生间了,让她在这里等一会儿。
也挺好的。
傅言真也回到学校,还难得参加那次的升旗仪式。
她那时嗅到一抹菩萨棋沉香,也隐约听到衣料摩挲的轻微动静。
但到底没有落下来。
步伐缓慢地穿过长廊,灯光将她的影子斜拉的很长很长。
孟望没再说什么,他看向镜头,熟稔地露出微笑。
那日天气很不错。
撂完狠话,她也就走了。
白衣黑裤,模样清俊。
孟新词积攒了一股恶气,自然要撒在曾如初身上。
孟望气度不凡,看她时也带着长者的善意,脸上是沾着笑的,还笑的春风和煦。
最重要的是,她知道傅言真想要什么。
话一说完,她就气冲冲地就跑了。
那天她回来后,曾繁清脸色很难看,一脸怀疑地看着她,问她在哪条道上堵了。
又默了几秒,他淡嘲一笑:“我怎么会喜欢那个小书呆子呢。”
烟头处的那一点猩红,亮到灼人。
沈逾建的那个叫【每天给真真一点爱】的群日渐活跃起来,曾如初意外发现她竟然没有被人一脚踢出去。
傅言真拉住她胳膊,将她拽到身后。
曾如初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