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把人……带来给您瞧瞧。”
“您说吧。”
傅言真也一眼就注意到这店很熟悉,他在曾如初的朋友圈里见过。
还是他第一次,在嘴上承认他快油尽灯枯的事实。
曾如初抬着眸,也注意到他这个吞咽的动作。
他现在倒觉得,要是那姑娘真让这小子“改邪归正”,倒比那什么联姻靠谱的多。
傅景深知道这小子跟他爹是两个德行,他爹是屁大点事都要说的天花乱坠。
地下车库光线昏沉。
东西眼下还放在原座位,只好走过去拿。
他把话说的云淡风轻,但傅景深明白,他心里怕就是这么想的。
傅言真嘶了一声,挑了挑眉,轻而易举就觉察到她这故意捉弄人的小坏心思。
笑容非常专业,专业到不掺杂一丝杂质。
看着她这有点顽皮的样子,倒也觉得有几分有意思。
傅言真:“……”
别的不说,就他妈一个人,怕都能把曾如初吓的够呛。
曾如初见他半天不动,喊了他一声,才把他喊了进来。
“瞧你笑的这假模假样的”,他勾着她舌尖,咬了一下,“搁这儿卖保险呢。”
他着重强调两个字:
话一说完,还翻开笔记本,笔也握在手里。
男生们搁哪儿聊游戏比赛,一个个吹水吹的飞起,曾如初视线不自觉看过去,看到有个小哥哥眉清目秀还挺好看的。
简直不要太明显。
想她了。
“想吃什么?”傅言真占了点便宜,却还意犹未尽。
傅言真支着肘子,撑起侧脸,看她笑了好一会儿。
隔着一张很占地的会议桌,他们分座两端,四目相对时,空气很快就变的有几分不同寻常。
集团内部明争暗斗需要他小心注意,办公室的桌上一份份文书等着他看,杜康还有一堆经验教训没讲完……
“刚说什么?”他微扯唇角。
傅景深叹口气,也不是逼他,就想听个准信儿,“那你什么时候能把人带回来?”
一时就剩下他们俩人。
要是单纯的公事,其实并不值得要他来一趟北城。
厮磨许久,傅言真才意犹未尽地起身,伸手将她垂在耳侧的长发挑起,别到耳后。
鞠躬!
多希望那一个人是她……
“没有?”傅言真背靠桌沿,笑的有几分浮浪,“你们这儿很热闹啊,在说什么呢?”
曾如初吃痛,瞪他一眼,“那您不看我们这儿,怎么知道我们在看您呢?”
这日子,大概也就这几年了。
他看她时,眼里始终噙着一抹笑,屈指在她鼻梁蹭过:“开会的时候一点都不专心。”
就在几天前,他问傅言真为什么突然想进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