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看到赵应雪去厨房准备午饭时,她也跟了过去。
他虾倒是画过不少,也吃过不少,挑虾线这活确实是第一次做。
傅言真看了眼窗外,挺小的雨,他其实没什么所谓。
“是你以前送他的花。”
傅言真昨晚在这里过夜的,熏过沉香,眼下还残留着一点轻淡温和的气味。
曾如初没问他为什么买这个送她。
不过傅言真也没多待,到七点就撤了,杜康给的那一堆些东西还要看。
进了客厅,赵应雪很热情地给她倒茶拿点心,忙前忙后的让她很不好意思。
简直是在把她往死里撩。
“……”
傅言真嗓子像被羽毛扫过,声音也跟着低下来,几乎是气音,“没关系?”
心里窜出点甜味。
她一直都把自己当成半个“佣人”,家务什么的都是自己在做。
走到近处,他拉开底下的柜门。
“蘑菇种子。”言庭之笑,“也是你送的吧?”
曾如初:“谁要你养……”
他给她撑。
曾如初:“我开吧,你都喝了酒。”
曾如初打开盒子,里面的腕表比图片上的更漂亮更华贵。
“浪漫和昂贵有时候是相通的。”
“……”
“人家喝酒,我搁那儿饮水。”
言庭之朝橱柜这边走,“他还留着一堆东西。”
“听阿真说,你爱吃虾和鱼。”赵应雪眼下正在收拾的是银鳕鱼,深海鱼,刺少。
其实他有回傍晚把这东西丢了出去,但夜里又发了疯似地出去找,到底也让他找回来了。
傅言真啧了声。
她被他压在车门上。
问出来就有几分矫情。
但听到她这么说,笑了声,“好啊。”
二十分钟后。
没放下手里的牙签,继续学着赵应雪的方法去收拾虾线。
赵应雪问了声:“什么外号?”
一时也看到她这双手白白嫩嫩的,不是干这粗活的,便让她别忙了。
她看到座位上放着一个手提袋,vancleefarpels。
“外婆,要帮忙吗?”曾如初站门边喊了她一声,没立刻进来。
赵应雪看他一眼,随即吩咐:“你过来弄,让阿初去歇着。”
风细细地吹着,飘下的雨丝是轻柔的。
窗外,是一个玻璃种植室。
赵应雪边收拾边说,“这银鳕鱼,噢,又叫什么犬牙鱼,好吃是好吃,刺也少,但最好别多吃,我查过这资料啊,说这鱼是处于什么食物链顶端,一般汞金属含量都比较高,你们以后也要留意一点……”
午饭那会,裴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