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应允的话。
“……”曾如初低头翻个白眼,就是觉得他老冷着张脸,每回傅言真都跟他好言好语地,他却总爱答不理的。
如今傅言真倒是忙的很,能主动找他们一次很是难得。
傅言真接连几把都是地主。
但每每给傅言真带,他都说挺好的。
“我不一直这样,又不是故意针对他,”曾忆昔嗤了声,“搞的我好像把人怎么着了一样?”
三年多的观察期其实也差不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哐当哐当1个;
最重要的是对曾如初好。
但是看的人很生气。
傅景深当年赚下人生第一桶金后,一时飘飘然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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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他喝了酒,曾如初开车把他送回去的。
最后确实连本带利的赢了回来。
曾如初没好气地埋汰他:“你怎么能这么菜呢?”
动作熟门熟路的。
兄妹俩对视数秒,曾忆昔扯了一个还不如不笑的笑容,看着傅言真又出了个声,“又来了啊。”
听她这么一说,傅言真很受用的笑着。
曾忆昔视线从桌上移开,才注意到来人。
嫌他牌打的烂透了。
话说回来,菜鸡最喜欢找菜鸡啄一啄。
这活一看就知道是沈邻溪安排的,他不可能主动揽活。
“你那叫理吗?”
曾如初掐他腰,“你还笑!”
曾如初:“……”
曾如初换了个理据跟他辩:“那我对江姐姐,不也不像你这样?”
傅言真放下酒杯,无奈地笑:“不错不错。”
实在看不下去,她撺掇傅言真赶紧走吧。
他看了眼曾如初,“你不是酿了些酒吗?弄点给人家喝喝啊?”
被虐有什么意思呢?
“小姑娘,你家的人喊我打牌,”傅言真亲了她一下,“其实是一种接纳我的表现。”
“那就多喝点。”沈邻溪说,“这酒再喝一点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