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那么清楚。
那个a等妖灵毁坏了这些军事设施的意思，其实很容易猜到。
程宇的话，让众人不禁恍然大悟。
本来，一开始在投放燃烧弹的时候，所有人都在想，为何要去招惹这么一个想象中的a等妖王这件事，毕竟他们对付一个b等妖灵，都是相当困难的，甚至需要出动大量的九重天塔的超凡者才可以办到。
此时，更重要的事情在眼前摆着，比寻找那个人还要紧急得多的事情。
就在不久之前，从各地临时通讯设施传达来的报告中，告知了让十几个巨大型城市的各个军是设施基本全毁，所有驻守的超凡者也都被杀的诡异状况。
然而，董老却摇了摇头。
整栋建筑物，包括附近所有的建筑物，已经派出了所有的警卫都找遍了。
不一会，在唐国之上，受到了袭击的巨型城市都被程宇一个个画了个圈。
大如果这个a等妖王在，这些燃烧汽油弹可以把它逼出来。
此刻，上京。
“你、你说的……”董老的手，颤抖着。
紧接着，就是负责监视的上百架武装直升机一架架在未知的情况下爆炸损毁，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之后，荣成市、双悦市等等十几个巨型城市的重要部门，也都接二连三无法再联系到。
董老停下了动作，脸同时变得阴沉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说，我们……”
如果这个a等的妖王不存在，那么这些燃烧汽油弹倒是可以减少一下灵境中的大量变异生物。
他作为在场话语权最高的那一个，说话极具分量，而且在那个人不在之后，直面这个危机的，也是他。
对于潜在的威胁，他只想用一小部分的牺牲，换来全体的安宁。
甚至，距离上京最近的，直线距离甚至只有不到两百公里原大市也都被袭击之后，所有人也都陷入了恐慌状态。
“董老。”斐峻的面色极为苍白。
董老沉默地摇了摇头。
“董老，我不这么想。我刚刚发现了一件事。请切换一下地图，谢谢。”这时候，第九天塔的程宇忽然站到了巨大的屏幕前，他的脸，比之前还要苍白。
下一个，会不会是他们这里？
如果人类再敢挑衅的话，那么它选择攻击击杀那些手无寸铁的平民，也只是想与不想的区别！
“我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实，那就是所有的被袭击的特大型城市之中，没有一个距离七峰山灵境超过一千公里的。”程宇指着那地图，“最远的就是九百多公里外的大原市和短砾市，以及北湖市等等，但之外的像是我们超凡者更多的海沙市，以及咱们这里的上京市，却没有任何的袭击报告出现。”
董老的手，已经摸到了按钮：“那又怎样？”
“这又能代表什么？”董老并没有想明白这件事，他此时只是在思考，是等他说完就按下那个黄色和黑色相间的那个图案旁边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