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眼里都像会发光一样。
他有时候会跳到屋顶上,有时候会躺靠在树上,有时候会像雕像一样站那半天也不动,可不管人在哪,他的眼睛都不会离开林以乔,因为他的职责只有一个,就是看护好她。
林以乔微微睁眼吩咐道,示意周吉拿过桌上的画纸,她的脚用不上力,瘸着走路都费劲。可她不想接下来的日子都要人伺候着才能生活,更不想行动范围只有这四方院子。
他的发现不禁让林以乔心里一颤,若真如此,自己一个外来人,是怎么得罪的他?从而成为他的目标的呢?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害怕,恐惧,酒醉和彷徨,所有的情绪都会妨碍记忆的写入吧。就连想回忆那凶手嘴里念叨的词,都是不清不楚,只有轰隆隆的雷声。
可是她不能死,起码不能这么屈辱的死去。好好活下去!是父母留给她唯一的话,她不能再让他们失望。
“嗯,我自己来。”
记忆这东西真的很神奇,脑海里可以搭建一座记忆宫殿的林以乔,对那晚的事情却是支零破碎的理不清楚。
此刻的她,闭着眼睛,一脸心神疲惫。太阳晒的身上暖暖的,头微微偏向一边,呼吸渐渐显得均匀,像是睡着了。
“应该是连日来的暴雨,冲开了埋着她的黄土。我爹初验推断说死了应该有数月了。还有绑着尸体的绳索,打结手法是一致的。”
何向文说着从布袋子里拿出他用来记录案情的本子,和几条绳索,还有一把小刀。这刀子林以乔认得,和她遇险那天晚上发现的一模一样,不由拿过多看了几眼。
何向文喝了口水叙说道,林以乔记得那桩案子,当时只是匆匆一瞥却已然让人难忘。不由想起那张血淋淋的笑脸,心里一蹬的点了点头。
何向文应声,抢先一步从林以乔手里拿过茶壶。林以乔收回手,没做声,理了理盖在身上的毯子,这几天她是做什么,别人都怕她碎了。
“很重要,非去不可。”
加上大夫说个把月内都不能下地走路,要是再用力,再伤着,很可能会落下残疾。她就更成了保护动物一般,众人说的最多的就是让她安心躺在床上休息,做个木乃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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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的样貌已经不能辨认,从着装各方面,大致上可以辨认是一具女尸,而且她的嘴巴也被划开再重新缝合。死状和之前发现的女尸大相径庭。”
“你的话我都说给他们听了,可是当时没有一个人当一回事,觉得你就凭着看了一眼那具尸体就有此断言,简直是在危言耸听,更道我是胆小,在庸人自扰,那尸体不过是死相惨状了些罢了。这案子也一直悬着没找着凶手。”
细看后,这几条绳子应该是一样的,可是像这般普通的绳子,街上随处可以买到,也没什么特别的吧。
果然画纸很快就被固定好在旁边的桌子上,悉嗖声消失了,笔也被端正的放在了笔架上。而周吉就像田螺姑娘,完全没有来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