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田老爷是认识凶手呢,还是你就是模仿者呢?!”
林以乔的夸赞让何向文顿觉精神百倍,比让老爹赞赏还要得劲。她并没有直接点明这个‘薄肉片’是什么,不过应该是很重要的证物。
田老爷不敢得罪平王,可也不能容一个‘半生不遂’的人在那‘狐假虎威’,好好的就把他从受害者家属变成了嫌疑人之一,好歹他也是田府的老爷,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她也只是猜测这‘薄肉片’应该是只剩下一半的花瓣,还不能确定是什么花,没有声张也是不想让凶手有所警觉。
田老爷难听的话语林以乔根本没往心里去,他越着急才好呢,只是把何向文给气炸了,上去就揪着他的衣领一顿狂骂,狠狠一拳挥在他的脸上。
林以乔没有直接接过田张千的话茬子,反而针锋相对般的用出言反讥道。可把田老爷给气的简直想上前扇她几耳巴子。
不单是笑容的样子有了不同,连刀口缝合的针法也完全不一样。
在场的除了办案人员,就是田老爷一家,他的府上接二连三的发生命案,田老爷的心就像被灌了过多水的气球,一碰就爆的那种,悬在那里胆战心惊。
“放屁,就你那嘴脸,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狗眼看人低的马屁精。也不掂量掂量,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我师傅也是你这种人可以妄论的吗,找死!”
再者,之前的死者全都是在死前,被凶手不停的残忍折磨和蹂躏后再杀害而形成的。
李云成也下意识拿起何向文呈上的验尸报告,往脸上稍加一挡,心里被林以乔的一番言语折服。
“你......若不是看在你是平王殿下随从的份上,我岂能容你在我府上这般撒野乱咬人。我不和你这等疯狗一般见识,平王殿下英明神武,定会还我一个清白。”
佩服之余不禁又多了几分忌惮,李云泽之前的险境困局,也是因为此人才破的。
“平王殿下都没发话呢,什么时候轮到你在那胡说八道。这盆脏水要泼到我府上,可得有证据,要让人信服。想信口开河,出风头,也要分场合。平王殿下向来明察秋毫,定不会听信小人的一面之词,由着你在那随便攀诬构陷。”
阿香脸上和身上所有的伤口,几乎都是死后刻意加上去的。
加上尸体身上根本没有被重物捆绑沉底的痕迹,不可能在荷塘里漂浮数日之久,到今日才发现,可见凶手是故意弃尸让人发现的。
论怼人的口才,田老爷岂是林以乔的对手,捉急的他只能不停的摇晃着自己肥胖的手,冲着平王使劲解释着自己的清白。
“做的很好!这块‘肉’......先好生收着吧!”
“循例,这府里的人都要问一遍。尤其是昨夜各自都做了什么。没有人证和形迹可疑的,要着重盘查。”
即使冒险作案,能把案发现场清理的这么干净,耗费的时间动静太大了。
这田老爷也真是老奸巨猾,知道嘴上占不了便宜,干脆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