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自己不堪的屈辱过去吧。
那天夜里,如同往常一样,他一个人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间,照旧和着酒服用了一些五石散。
这上门女婿做的,有多憋屈,多无奈,多隐忍,多一忍再忍,忍无可忍还得再忍,才有他现在爆发似的性情大变,翻书般的变脸无情。
就这样糊里糊涂的,两人发生了关系。田张千是断片了似的什么都想不起来,翠竹哭哭啼啼的诉说道她只是来送些酒菜,没想到田老爷的兽性上来,紧紧抱着她不让她走,还强要了她。
渐渐地,她对田张千的管控也越来越疯狂,唯恐一个不留神,他就在外面胡搞乱来的生出什么幺蛾子来。
事情发生在十几年前,那会田甜刚刚学会走路,田夫人也还在世,只是生产后她的身体一直不大好,精神欠佳,终日都卧病在床休养。
“看来你这田府藏的秘密不是一般的多啊!”
平王威严的声音可比林以乔那不痛不痒的询问要让人不敢怠慢多了,光是他这个头衔就足以让田张千跪下颤抖,话音刚落,更是整个人趴在地上,连大气也不敢喘。
现在他也顾不上什么颜面不颜面的了,只能是有什么说什么,不管该说的,还是不该说的。
“我......我,人不是我杀的,真的,不是我,相信我,我只是......”
却也不得不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讲清楚,结结巴巴的承认这具尸体是原先伺候田夫人的丫鬟翠竹,尸体是他弃在荷花池里的,可人不是他杀的。
田张千睡觉会打呼噜,说梦话,跟雷鸣一般闹,田夫人就让人在隔壁收拾出一个小房间,夜里两个人分房睡,也只有在她安睡的时候,田张千才有缓口气的时间。
那时候大家对田张千除了同情,剩下的全是夸赞。夸他是个难得的好丈夫,对妻子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包容,日复一日不离不弃的爱护。
那次以后他也不敢再碰五石散了,连酒都不敢多喝一杯,田夫人说东他绝对不会往西,好像认命了一样放弃挣扎,每天按部就班,和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
胸口的疼痛,心中的烦闷,所以他那天五石散用的量比往常都要多一些。有些飘飘然,有些云里雾里,有些分不清楚眼前出现的事物是真实还是虚幻......
后来田夫人也找过翠竹,几次无果后也就作罢了,田张千才心虚的松了口气。
之后两个人便经常一起共度春宵,在田张千的再三诱惑下,翠竹也陪着他一同服用五石散,昏天暗地的找着最原始的快乐,有时候也会像野兽一样寻求刺激的快感。
田张千浑身哆嗦,情急之下随手裹了件衣服就抱着往荷花池走去,趁夜下无人打算抛尸池中,又怕尸体浮起来被人发现,特地在上她身上绑了块大石头。
他后来细细回想起来,依稀好像记得他们那夜欢好之后翠竹还同他说话来着,好像她还起身喝过水,虽然很模糊,可还是越想越不对劲,只是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