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碎钻耳钉在酒吧昏暗的光线下折射着耀眼的光,扬起唇角跟他打了个招呼,“嗨,川哥。”
他的唇,将他还未出口的话原封不动地堵了回去。
他到这个名叫‘禁色’的gay吧时刚过十一点,正是上人的时候,一推门进去大老远就见有人朝他了走过来。
面前的小混血脸上的表情逐渐从惊诧变成惊悚,最后,一句脏话骂破了音:“……tthefuck?”
“这不是换季了嘛,这两天说嗓子有点不舒服。”陈阿姨悄悄压低了声音,“先不说了啊,一会儿让你妈听见我跟你打电话指定又要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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