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金姐她...”
荣安宁愿冒着被李云泽责罚的风险也要这么做,完全是因为他觉得菲菲那天说的话很对:李云泽需要一个善解人意的温柔女子能全心全意陪在身边照顾他,一个人真的太孤单了。
“对,一日三餐都是我送的,金姐这次应该病的很严重,连我都不见,每次都是叫我放在门口。金姐很爱漂亮的,她每次生病都宁愿在房间里呆着不出门,说自己病容难看不想见人,又说传染给别人就不好了。她真的很为别人着想的,刀子嘴豆腐心...”绿袖使劲点着头,生怕漏了什么细节。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影响了脑子的运转,还是太久没有出现场了,林以乔觉得一切好像很简单又好像无从查起般的毫无头绪...也许自己也该和这个时代一样回到最原始的方法去分析勾画。
“就这样完了?没了?你们也太不靠谱了吧!”眼见着李云泽随随便便撂下句话,托过林以乔的头抱起她就要走,顾十三翻了个白眼说道。这开了头勾起的兴趣正浓呢,不收个尾就这么散了?!重色轻友的家伙。
“荣安,去打盆清水来。”
“主子,粗活还是让奴才来吧。别污了您的手!”见李云泽要亲自动手帮这妖女擦拭伤口,荣安赶忙阻止。
“哦,这汤是我宴会之前送来的,当时在外面怎么叫她都没反应,我怕她出事,见门虚掩着就推门进去了。原来她在睡觉难怪没听到我叫她,被我吵醒后她很不高兴,就让我先放在桌子上,说睡醒再喝。金姐最爱喝我煲的汤了,没想到她还一口没喝人就....要是知道那是最后一面,我就应该守着她陪着她哪里也不去...也许她就不会死了...”
“那桌子上的汤是?”
绿袖擦了擦眼角的泪,紧跟在林以乔身后说着自己所了解的一切:“金姐很多年前在万福楼做过工,我也是听周管家说的,她自己不喜欢和别人提这件事。我每次问起她以前的事她都会不开心发脾气,应该是一段很不愉快的回忆吧。其实金姐这个人没什么的,她有时候说话是尖酸刻薄了一些,容易得罪人,可她的心还是很好的。光看她待我比待亲生女儿还要好就知道了,庄子里的人都知道我只是她外面捡回来的孩子而已,可她却为了我这个非亲非故的拖油瓶没有找人家嫁了,到现在都还是孤身一人。在我眼里金姐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这么好的人,为什么有人要杀她...为什么...”回忆着和金姐的点点滴滴绿袖的眼泪又止不住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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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乔摸了摸胀胀的太阳穴,看了一眼桌子上用来压着遗书的汤碗,继而走到床边坐了坐,又在床上摸索了一番,摸过的手指微微一搓有些许尘土,疑惑的反问道:“你是说金姐已经病了两天了,而这两天都在房里休息没有外出对吗?那这一日三餐是不是都是你给她送饭的?”
李云泽沉着张脸,低着头包好林以乔的伤口,心里一声叹息,他自然知道荣安这么做是没有恶意的,可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