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瓷也没劲儿折腾了,她认命的卧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懒懒的问“你想看什么”
“这电影很难懂的,还是我给你介绍一下吧”
“看电影。我们看电影。”
裴赐臻凉凉的笑了一声,“如果我平时看电影的话,应该早就找到你了。”
“不许躲。”
典型的缓兵之计。
他勾起唇角,“好,谢完我就让你睡。”
董瓷知道她吃软不吃硬,懒得挣扎了,她用了一贯的套路,放软了语气,“天赐,别这样。”
董瓷耳边是他促狭的笑声,再没有一丝矜贵冷淡的公子风度,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她捶了这人两下,声音是真有些喘了,“我生病了”
马上喊了暂停“等等,你住手。”
可是时隔多年,董瓷不习惯了,她讨厌束缚,下意识想收回来,却收不回来,被某人按牢了。
董瓷让步了,她闭着眼,连退了好几步,不过马上又被裴赐臻拉了回去,稳稳拉进他的怀里。
不过董瓷说得没错,这的确是部很沉闷的电影。
董瓷眨了眨眼,带了笑音说“如果你能一直这么配合我,我一定再谢你一次。”
一切行云流水,自然而然。
裴赐臻喉结上下滚了滚,直接将这双娇气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腿上,顺手还盖了一层小毯子。
夜晚,私人地方,调情的话,成年男女,随便两两组合,都能谱写一段欲望与释放。
“”
裴赐臻将董瓷揽得更近,两人连呼吸都纠缠在了一起。他深邃的凤眸在董瓷的脸上扫荡,最终落在了她微微扬起的唇上,“你说呢”
腹下微热,裴赐臻有些猝不及防。
“我发现,你现在只有提要求的时候,会这么叫我。”
可爱,又有些勾人。
“那就好好看。”
“好,先说说你拍这电影的过程,比如你是为了拍哪个画面,专门去了阿根廷,还装成当地学生。”
董瓷拉长了语调,却打了个哈欠,“我好困哦,有什么明天再说吧,我想睡觉了。”
“我说”
裴赐臻显然也不是多喜爱电影的人,他看了几分钟都没有看见董瓷的脸后,已经有些不耐烦。
董瓷推开了他,被拆穿了依然带着笑,“胡说,我躲着狼都来不及,可没想套他。”
声音疲倦,还带着喘音,足以以假乱真。
裴赐臻俊脸贴了上去,理所当然的说“你睡了一天了,再睡就睡死了。陪我看会儿电影。”
“那就睡。”
最好的年纪,最好的身段,最好的感觉,上映后拿了个很有分量的国际奖项,极高。
裴赐臻看董瓷的脸更红了,不仅有病态的红,还有气出来的红,终于还是放开了手里的纤足。
投影仪里的电影已经开场,客厅里的灯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