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茶点常见,你之前在英国读书,想来习惯英式的,所以让酒店送来这些。这家酒店的英式下午茶挺出名,你尝尝。”
董瓷顿时没了胃口,放下餐巾便起身,“我还要去一趟公司,失陪了。”
这样的画面,任谁都无法挪开眼睛。
董瓷感到一阵头疼,大约是昨晚喝多了。
“不好意思,我太太在后排,已经睡着了。”
盖得严严实实,几乎没有一丝肌肤露出来。
董瓷认出女孩是媛爱某个副主席的女儿,觉得多说无益,“算了,小姑娘懂什么。”
顾琰生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很普通的婚戒,铂金素圈,碎钻都没有。
与此同时,一个穿着黑色滑雪服的男子也飞快的冲出了山坡,击倒了一个失控下滑的女孩。
董瓷终于看清了对方的脸,下雪时的天是昏暗的,连光都是青灰色,面前男人英俊的脸庞有一半在青灰中,一半被雪光辉映,既冷漠又愤怒,眼底的担忧压又过了一切愤怒。
声音有些凉。
董瓷开口便拒绝了,“芳菲说得对,我电影票房不好,经纪公司最近帮我接了些其他工作。”
两边交换个名片,握个手道歉,就各上各车,各走各路了。
董瓷气定神闲,顾夫人忍着怒意过来打圆场,“好了,菲菲,你嫂子是忙人,她不是故意的。”
上层的孩子们一个个都教养精细,大多国外念书,滑雪骑马帆船这种运动总有一样拿得出手。
那种放纵肆意,任性妄为,为达目的有种不顾后果的疯狂,却也有种酣畅淋漓的痛快。
目的地是一处雪山度假村。
董瓷别过脸,叹了口气,“脚可能崴了。”
顾夫人叹了口气,“自从琼生出意外后,我一直很想抱个孙子。虽然你和琰生的婚姻有些复杂,但是我真心希望你们能满足我这个愿望,那一定会是个很好的孩子。”
“我不介意。”
午后的阳光镀上了董瓷的面庞,被晕染得像随时会消失般的透明,眼睛却是纯粹浓郁的迷乱。
可是女孩只有十五六岁,被对方那仿佛要吃人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抖,“我、我一时紧张,忘忘了。是菲菲姐说这条道人少更好玩,没想到这么危险”
董瓷的曾外祖是知名书画家,流传于世的作品却并不多。不过,相较于焚烧成灰和打成纸浆,董家收藏的画作至少还保存了一批,即使后来下落不明。
顾琰生只当是寒暄,“啊,是太太挑的,她眼光好。”
“你就是顾琰生”
此时正值十二月初,正是滑雪开放的时候,黎敏第一件事就是换了行头去雪道。
她走进浴室冲了个澡,清醒了许多,却在经过镜子时停了停,忽然想起了十八岁时的自己。
或许是盖得太严实了,没一会儿,董瓷就被闷醒了,她打着哈欠掀开了毯子,“还没到吗”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