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说得对,我电影票房不好,经纪公司最近帮我接了些其他工作。”
一声浑厚紧张的呼喊由远及近。
董瓷仿佛听到有人这么叫她,低哑又暧昧的,像叹息又像怒骂。
“不就是当了黎主席的干女儿,妈你至于帮她贴金吗”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
“谢谢。”
顾夫人不想节外生枝,“那些都是拿奖的电影,票房不高很正常”
“小心”
最后全都化为最原始的欲望和挑逗,青涩又疯狂的,他们一寸寸点燃着彼此的极致感觉。
人就是这样,只要跌落的是这样松软的雪地,摔跤就会是一种乐趣。
就像云霄飞车冲出轨道的那一瞬,也是极舒爽的,前提是落地处是软如棉花糖的云层里。
她有一瞬的失神,仿佛回到了那间林中树屋,四周弥漫着本不存在的湿热的情潮。
董瓷这晚做了许多梦。
她摇了摇头,甩开了这些念头。
“你没事吧”
简直上瘾。
与此同时,一个穿着黑色滑雪服的男子也飞快的冲出了山坡,击倒了一个失控下滑的女孩。
那种放纵肆意,任性妄为,为达目的有种不顾后果的疯狂,却也有种酣畅淋漓的痛快。
顾芳菲鄙夷的看了董瓷一眼,“她能进我们顾家门,难道是因为这些不就是因为那个孩子”
董瓷顿时没了胃口,放下餐巾便起身,“我还要去一趟公司,失陪了。”
“这里的滑雪场处于世界滑雪黄金纬度,不比国外差多少,大家一定不要错过啊。”
如果花一点点代价就能将这些东西拿回来,董瓷不会犹豫,就像拿回其他东西那样。
她走进浴室冲了个澡,清醒了许多,却在经过镜子时停了停,忽然想起了十八岁时的自己。
“你没事吧”
“抱歉,我没有那么多时间。”
董瓷撑着身子想抬头,却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隔着厚厚的滑雪服给了她坚实的依靠。
世间的所有都融进了这段探戈,从若即若离,再到缠绵一体。
董瓷读书时常玩正是因为喜欢。
顾夫人远嫁香江豪门多年,不仅做事情的方式变化,生活习性也有变化,比如吃东西的口味。
“够了”
董瓷的曾外祖是知名书画家,流传于世的作品却并不多。不过,相较于焚烧成灰和打成纸浆,董家收藏的画作至少还保存了一批,即使后来下落不明。
只要达到目的,她并不介意拿自己当筹码。
除了董瓷,还有两个女孩也爱玩这个,也和黎敏一道,就连顾芳菲都拉着一个女伴去了。
然而刚走了没几步,就被上楼来的顾芳菲拦住了,“你有没有礼貌,我妈话都没说完你就走”
“还是黎主席威风不减当年,我们这把老骨头可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