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的亲孙子,在巴里洛切那种偏远的小地方,你有一万个理由隐瞒身份,我用个假名又有什么问题”
他很快会连本带利的讨回。
两个人都爱女心切,现场肯定一发不可收拾。
他将董瓷稳稳当当的放在餐椅上,餐桌上不止有猪蹄汤,菜肴若干,还有一小杯意式咖啡。
董瓷心中发麻,只想给他一拳。
“听说你崴了脚”
裴赐臻似笑非笑“很有可能。”
董瓷疼得倒抽着了口气,捶着他的手,“放开,你弄疼我了。”
那个跳着阿根廷探戈的少女,有着过目难忘的容颜,那双桃花眼眉目含情,纯真的面庞,妖娆的身姿。狡黠婉转的音乐中,一颦一笑,轻易就能挑逗人最原始的
他越想越恨,甚至觉得董瓷是故意用这种普通到极致的假名。
董瓷直接打开了纸袋,里面是一沓照片,不算太清晰,看背景应该在国外,有个非洲的小孩穿过,隐隐还有红十字标识和地名。
裴赐臻露出阴冷地笑声,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语气如狼一般危险“如果我偏要打扰呢”
裴赐臻的心脏微颤,眼中燃烧着浓烈的火焰。
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好像听见“嘀嘀”的门卡声。
“看来原因您也知道了,不是我不配合,不过芳菲年纪小,爱玩闯了祸,您也别太生气了。”
董瓷呆呆的看着他,慢慢聚焦,“今早八点的飞机。”
“还要我再说一次,裴先生自重吗”
董瓷干笑一声,她想问的分明是没有外人在,就可以抱别人的老婆
“呵呵,你先休息,其他的明天再说。”
没了白天滑雪服的臃肿阻隔,裴赐臻厚实的胸膛紧贴着董瓷的脸,温暖又充满了压迫感。无可挑剔的侧颜近在咫尺,被这样快要满溢出来的荷尔蒙所包围,任何成年人都难免心猿意马。
说是助理其实不准确,李凯文他爸是原来李夫人嫁过去时带的人,毕竟远嫁到隔了太平洋的地方。李家再低调阶层也在摆在这里,对女儿不可能毫无援手。
坐是坐起来了,人却半醒半睡,董瓷脸上少见的露出了迷糊的表情。
董瓷也没想到是他,“凯文,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就像以前无数次那样。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抚慰,温柔却不容置疑。
裴赐臻手骤然松开,只这么一会儿,董瓷白皙的脸上已留下醒目的红色指印,足见肌肤之嫩。
“没有没有,我们开玩笑呢。”
“我以为七年过去了,你会有些长进。”
清醒了。
裴赐臻拿过自己那杯咖啡,“你不知道咖啡也养生”
那种娇软的骂声,每听一次,心都会颤一下。
“现在要我自重,你当初编出莉娜何,将我骗得团团转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今天”
“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