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么叫的。”
董瓷甩开他的手,“没有了。”
董瓷没有理他,拿着衣服往卧室走。
裴赐臻依然还在,他立在窗边,正在打电话。
这种应对登徒浪子的说辞,使得裴赐臻胸腔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他索性放开了,“提议不错。”
可她还没来得及试试别的,外面又有了新动静,似乎有其他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问询事态。
目光毫无温度,“好玩吗”
他转身将耳环扔进了垃圾桶。
裴赐臻脸色发青,反手将她拉进怀里,凌厉地看着他“自重对谁自重莉娜何还是董瓷”
裴赐臻微微皱眉,大步流星的上前,一把把她的按回椅子里,在她怒瞪的视线中摘掉了耳环。
董瓷将他的袖子往回拉,“不要出去。”
侍应生解释了两句,“好奇怪,明明看到顾太太进去了。”
侍应生和工作人员都是一愣,忙道“顾太太,晚上好。”
他的声音很低,几乎咬到了董瓷的耳朵“你猜我在写什么”
这些大人物的秘书,果然是十八般武艺。
裴赐臻的手绕到了她后腰,眼神放肆描绘着她精致的五官,低哑道“我可以帮你想起来”
她下意识将裴赐臻往后推,然后一步当先,挡在了开门的地方,几乎里外同时的打开了门。
说完,他就转过身,眼看要拉开门,门外再次传来了侍应生的声音“顾太太”
董瓷不言不动,哪怕这恶作剧让她头皮一阵酥麻,也不得不庆幸的裴赐臻光顾着玩,没有真的冒出来透口气
裴赐臻盯着她头也不回的背影,“连招呼都不打就走”
然而她刚走进卧室,还没来得及关门,裴赐臻就将门按住了,他高大的身影兜头笼罩过来。
这下再没有一丝之前的痕迹。顾太太的痕迹。
甚至从他们重逢起,这个女人有躲闪,有掩饰,有无视,有撇清关系,唯独没有过慌乱。
“对,我已经是顾太太了。”董瓷想要推开他,此时门铃却响了起来,安静中尤为刺耳。
董瓷抬头便看到男人冷清的俊脸,以及紧绷的下颌线条。
裴赐臻显然察觉了董瓷的慌乱,两人对峙这些时间里,她唯一的慌乱。
裴赐臻的手一僵,董瓷已趁他不备,飞快的关上了卧室的门,并传来了“咔哒”的一声。
裴赐臻看得目不转睛,却嗤的一声笑了,“原来是这么叫的吗”
很小,小得容易忽略过去,可是却异常的刺眼。
她那双撩人的桃花眼在黯淡的灯光里显得异常的明亮,即使长发凌乱,额角渗出了汗,小手在背后微微发抖可眼神的波光流转,依然流露着令人沉醉的风情。
只是她不回答,那只手便仿佛生气了,用拇指指腹轻轻戳着那漂亮的蝴蝶谷,笔直的脊椎骨。
三两句的功夫,董瓷就听到了“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