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顾家”
“嗯”顾琰生回过神来,从她光裸的肩头挪开了视线,礼貌的看向别处。
魏晋安将烟掐了,走到了董瓷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
“太太,夫人说今晚您可以戴这些。”
这种水头的翡翠,一对镯子也是千万拍价了。
只听得“轰”地一声巨响,车子猛烈震动了一下,董瓷惊吓得睁开眼“怎、怎么回事”
顾家是香江豪门,顾夫人又是四九城里的大院子弟,眼高于顶,等闲的人根本入不了法眼。能让她这样殷勤,只怕是人中龙凤,论家世,论人才,论相貌,哪样都少不得。
这时候走这条路,还凑这么近的,真说不准是个熟人。
董瓷对这些不太在意,敞开首饰柜随她挑,只是没想到她想要的是那枚天然星光的蓝宝胸针。
这会儿并不是下班高峰,这条路也不是主干道,而是连接某个位置稍偏的别墅区。李老爷子在位时位高权重,如今退的年头久了,家风很是低调,寿做得也低调。
顾芳菲被噎得咬牙,顾琰生还要她给董瓷道歉,她自然不肯,“你怎么每次都帮着外人说话”
董瓷上一部戏杀青不久,正好得闲,也推脱不了这个场合。
顾琰生淡笑,“那是因为李老爷子的外孙回国来拜寿了。”
不仅是环境影响,还有个拿婚姻往上层爬的亲爹“以身作则”,她很难将婚姻看得有多神圣。
这宅子是她的婆婆顾夫人置的,上风上水,地段很好。早年东四环外还是荒芜之地,这一区已经非常繁华高端,富豪阶层和社会名流都在此置业。自然也包括顾家。
“正常的。”董瓷哈欠连连,歪着身子,半眯着眼像要睡过去,“年轻的时候谁不是这样,尤其是含着金汤匙的,觉得世界就该绕着自己转,无风掀起三尺浪,见树还要踢三脚”
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顾夫人拉开两兄妹,不轻不重地打着圆场“你要是喜欢蓝宝,我那里也有,拿去戴就是了,掉了也没什么。多大点事,何必闹得一家人不愉快。”
魏晋安揉了揉眉心,“所以这件事我们还得再筹划筹划,不然就太被动了”
董瓷听出门道,“李家的外孙这么特别”
没日没夜,没羞没臊,每一次极致的占有,都像是要将彼此揉进骨子里
前头司机看着后视镜,忽然道“后面有台迈巴赫跟得很紧,二少,是认识的人吗”
顾琰生笑着等她说更多,董瓷却没有接着说下去,一切戛然而止。
盛夏的夜里,他们有时在树屋,有时就在秋千上,在枝叶沙沙和蝉鸣声中亲吻缠绵。
顾琰生比董瓷年长五岁,是个医生,斯文俊朗,脾气温和,两人相处得不错,见面点头问好。
连董瓷都开始好奇,能被顾夫人上赶着的,会是怎样的不凡人物了。
b市的顾宅,平时少有人住。
董瓷也就戴一下,等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