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局就输了,她有所求,人家坐庄,想掀桌子就掀桌子。
她后退了一步,语气仍算得平静“你今天喝醉了,电话的事我不和你计较,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无聊的事情。我们已经不是以前的关系了。”
裴赐臻站了起来,脸色阴沉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我不管你,难道看着你被欺负”
“你小时候跳舞特别好看,皱眉做什么,不喜欢”
裴赐臻眯起眼,反而凑得更近,在她的耳边暧昧的呵气“我怎么不知道你打算在这睡”
他注视着那道背影消失在门后,拨了一通电话。
他看着董瓷的背影,灰裙长腿,步履极稳,背部的曲线如一尾鱼。这种任何时候都毫不拖泥带水的姿态,还是那么迷人。迷人得让人想彻底占有,从头发丝到脚趾都必须属于他。
那不是正常夫妻该有的关系,即使各玩各的也解释不通。
他俯下身,一点点靠近董瓷,薄唇贴着她的耳边,“你在床上可不是这么叫的。”
魏晋安是看上去很儒雅的男人,架着一副金边眼镜,眉目俊朗,年逾不惑,稳重中透着亲和。正打电话的他一转身看到董瓷,三言两语的便将电话挂了,“你来了。”
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她都觉得魏晋安才是她爸,甚至还跑去亲子鉴定,可惜不是。
这大少爷竟然没风度到要偷听
不止助理这么说,回到公司连经纪人都这么说,知道的她是度假,不知道的还以为跑通告了。
这个“卖”不是买卖的卖,而是出卖的卖。
董瓷被裴赐臻阴晴不定的眼神看着,有些头皮发麻,仿佛所有的底细在对方的眼中无所遁形。
这话冷不丁冒出来,哪怕音量不高,也叫电话那头听到了动静,“你那边有人”
以董瓷的性,这并非不可能。
董瓷拿着手机侧过去,身后的裴赐臻却更离谱,直接倾身过去,把下巴垫在了她的肩膀上。
即使有事,也该长话短说。
董瓷好。
董瓷终于挂断了电话,趁着裴赐臻没反应过来,她猛地站起了身,狠狠在他脚背上踩了一脚。
裴赐臻见她做戏驾轻就熟,不由轻嗤一声,不知是嘲讽她,还是嘲讽那个男人,亦或是自己。
“然后呢”
男人就是这样。
“我试探了他一句,苏州那园子卖不卖。”
都抓着她命门了,还不放心
董瓷却看得开,云淡风轻的说“哪儿轮得上他,条件我自己谈的,要卖也是我自己卖的。我还要多亏他牵线搭桥呢。要不是他向顾家毛遂自荐,我不是要眼睁睁看着我们董家的祖宅开发成旅游景点”
董瓷按住了他的手,声音比前一次更冷“裴先生,我说过了,请自重。”
声音很轻,隔着手不至于被电话那头听到。
如果董瓷是他老婆,他在电话里听到董瓷半夜有客房服务,有宵夜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