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错了。
顾夫人也没想让儿媳推脱,连儿子都想方设法从国外叫回来,足见对今天的寿宴有多重视。
董瓷慵懒的靠在座椅里,目无焦点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没什么,统共也没见过几次。”
董瓷支着头,语气漫不经心“为了李老爷子的寿宴,顾夫人还让你们兄妹专程赶过来”
顾宅的衣帽间颇大,锦衣华服遍布,高跟鞋和手袋琳琅满目,丝绒桌案上还摆着各种彩宝首饰、名表,光彩夺目,熠熠生辉。
除了那台迈巴赫还有谁。
毕竟四九城也就这么大。
正说着,顾芳菲人就来了,她一把拉开了衣帽间的门,和身后跟来的顾夫人说嘴。
董瓷恍若未闻,“那是谁看中破落户的东西”
“嗯”顾琰生回过神来,从她光裸的肩头挪开了视线,礼貌的看向别处。
可是后车司机的行车并不受自己控制,他为难的看向后座,显然后座上的才是实际控制人。
顾芳菲还没被人这么下过面子,“你你也不想想,你身上戴的哪样不是我们顾家的”
董瓷芳华正茂,天生一副好样貌,五官脸蛋,小而精致,骨相美,皮相更美,是张为镜头而生的脸。有这样的脸,穿什么戴什么,苛刻如镜头都挑不出差错,更不用说人眼了。
顾芳菲一听她哥的口气就不乐意了,“怎么,嫂子的胸针我戴一下不行”
老张猜的没错,后车的司机的确是专职,最是求稳,开这么多年连颠簸都不会让后座感觉到。
顾琰生笑着等她说更多,董瓷却没有接着说下去,一切戛然而止。
这种水头的翡翠,一对镯子也是千万拍价了。
顾琰生摇头,“我知道她脾气,只怕每次见面都没让你好受。”
董瓷随手拿起一对春带彩的手镯,紫绿两色浑然天成,明明浓艳饱和,上手却知性优雅。
董瓷本就是这种环境里长大的,哪里听不出顾夫人的绵里藏针,此刻却当作什么也听不懂。
比起抱怨,这话倒像是自言自语。
长得美的人,酣然入睡也是一幅画,蓬松的卷发披在肩头,万种风情从唇角眉梢满溢而出。
“好了,家里还少了你的胸针不成”
顾琰生看向董瓷,“你还好吧”
顾琰生。
“我说了,就是拿个胸针用用。”
“拿什么胸针”
董瓷听出门道,“李家的外孙这么特别”
顾琰生温声说完,转头看向后车窗,“老张,是后面那台迈巴赫”
董瓷随意冲了个澡,披着浴袍便走了出来。
婚后董瓷虽然搬了进来,但是她档期太满,跟着剧组到处跑,回来住的时间也少得很。
“我下去吧,你休息,外边儿冷。”
她的笑容依旧,却将首饰盒合上了,“我说过了,亡母遗物。不是能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