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没发生过”
裴赐臻听到“先生”两个字时,笑得令人胆寒“你倒是挺维护他的,可惜他似乎并不怎么珍惜你们的婚姻。如果不是看到这些照片,你是不是还以为他是个多高尚的人”
至于做什么,用膝盖想都知道。
裴赐臻弯了弯唇,声线低哑暧昧,充满了蛊惑力“当然要靠做。”
有过亲密关系的人,哪怕是正常说话也不可避免的越来越歪。
他倒成受害者了。
冰凉的指腹在肌肤摩挲的感觉,令人战栗。
也是很有面子了。
董瓷笑容依旧,从善如流,“嗯,六七年前,在阿根廷见过。”
当着一大桌子的人,董瓷不仅不能肆意妄为,还得陪老相识裴赐臻说话,免得让人看出破绽。
声音很轻,咬牙切齿。
郭理事显然不爽顾家人出风头,不论是雪道的事,还是副主席的事,她都有看人笑话的意思。这会儿赶上了,她带着绿翡镯子的胖手一伸,直接就“碰”走了董瓷要“吃”的七条。
即使旁人看不到,董瓷也不敢动。
本以为这种斗智斗勇告一段落,却没想到这仅仅是个开始。
情急之下,她计上心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不想着推裴赐臻了,反而一寸寸按上了他的腿,在感觉到他的紧绷时,恶劣又挑衅的揉捏了一下。
裴赐臻看了董瓷一眼,低头凑近她说“你再骂一声混蛋,我就在这里亲你,别逼我,宝贝。”
裴赐臻勾起唇角,转过了身。
“”
他和董瓷身边的顾夫人搭起了话,“难得遇上顾太太,想多聊几句,能和顾夫人换个位置吗”
她的手还是那么纤细柔软,哪怕是胡乱揉捏,所到之处,也有种令人吃不消的魔力。
她表情微微一僵,咬咬牙便恢复了,转头又和其他的太太谈笑自若,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
董瓷倒没什么,却没想到轮了一圈,裴赐臻摸了一张牌后,手推到中间,又给她喂了一个。
裴赐臻拿过她的碗放下,“腻了就别喝了。”
裴赐臻挑眉纠正了她,“是七年。”
董瓷忍怒看向一旁的裴赐臻,他却目不斜视,反而拿着菜单,示意侍应生过来。
顾芳菲显然不满足于这个毫无内容的答案,“那你和裴哥哥为什么会在阿根廷呀”
那视线有些耐人寻味。
她连忙起了身,“噢,当然,裴公子也是难得回国一趟呢。”
裴赐臻绅士的道了声谢。
只说是来打个招呼,却被黎敏拉着打牌,董瓷站起来要让出位置,黎敏就已起身让外甥坐了。
得了,鸡同鸭讲。
还是这么禁不住诱惑。
董瓷余光掠过他那充满压迫感的背影,一颗心刚要收进肚子,马上又提到了嗓子眼。
董瓷气结,唯一庆幸的是桌子够大,容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