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刺眼。
“那边气温很低了吧,你身体弱,记得多穿些衣服。”
说完,他就转过身,眼看要拉开门,门外再次传来了侍应生的声音“顾太太”
刺激,又腻人。
董瓷要笑不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裴先生要看我换衣服”
这种应对登徒浪子的说辞,使得裴赐臻胸腔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他索性放开了,“提议不错。”
董瓷想拉开却拉不开,于是用力捶了两下,裴赐臻反而握住了她的手,几乎将她圈在怀里。
董瓷一顿,马上明白顾琰生今晚怎么有些不寻常了。如果不是有裴赐臻在这里捣乱,她肯定早就察觉出顾琰生是有正经事要说的,前面那么多铺垫,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而已。
董瓷拿着手包,不想再耽搁一秒,很快走出了卧室。
董瓷早过了被这种话激怒的年纪,她轻笑道“时间太久远,以前叫什么我都不记得了。”
她下意识将裴赐臻往后推,然后一步当先,挡在了开门的地方,几乎里外同时的打开了门。
董瓷有一瞬的心虚,不过这丝心虚被裴赐臻的张狂混蛋抵消了,她沉声道“我是顾太太。”
董瓷倒抽了一口气,抓着门的手微微发紧,却面无表情的向门外说了声“谢谢”。
董瓷终于软下了语气,“不要。”
只能独家收藏的油画。
裴赐臻再一次看到了董瓷离去的背影,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无比,眼里跳动着愤怒的火苗。
即使有事,也该长话短说。
这次换董瓷想掐死他了,可她一向不是个冲动的蠢人,最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董瓷没有理他,拿着衣服往卧室走。
“顾太太,您在里面吗”听着像是侍应生的声音。
三两句的功夫,董瓷就听到了“嘀”的一声。
在情况变得更糟糕之前,董瓷不得不提醒对方,“裴先生,请自重。”
现在她终于有些慌了,却是因为外面有人敲门。
电话那头絮絮的关怀,令董瓷腰间那只手越收越紧,几乎喘不过气。
裴赐臻眯起眼,反而凑得更近,在她的耳边暧昧的呵气“我怎么不知道你打算在这睡”
两人还紧贴在一起,裴赐臻身上只有酒店的浴袍,推拉中已露出了半幅胸肌。而董瓷也没好到哪里去,褪了一半的礼服,半个背都裸在外面,连整理穿好都来不及。
然而她刚走进卧室,还没来得及关门,裴赐臻就将门按住了,他高大的身影兜头笼罩过来。
显然是上了锁。
董瓷脸色平静,微微带着不耐烦,看不出任何破绽,“什么事,我在打电话。”
裴赐臻的喉结上下鼓动着,目中光色闪过,脸色变得相当难看“所以你是玩够了是吗”
“准备睡了,有什么事吗”
董瓷有点恼了,回头瞪了裴赐臻一眼,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