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双臂结实的女仆,不顾她的抵抗,把她送到了庄园城堡里的某个房间。
就这?能称作文字?
花园里,亚历克斯单膝跪在芙瑞丝身前,握住她的一只手,“芙瑞丝,你要的人已经带来了,泥不高兴吗?”
“昨天夜里,我好像听到了有什么东西从我家门前经过的动静,早上起来一看,发现门前竟然有很多泥!”
芙瑞丝夫人:“是的,从今天起,我会教你学一些魔法。”
还在外面上了锁。
梅栗:“???”什、什么弟弟?稍等一下,这个我还真没猜出来。
芙瑞丝夫人对着她摆不出那张宽厚的长辈脸了,皱起好看的眉,“佩格这些年看来并没有好好教导你礼仪。”
梅栗默然半晌,拿起书问她:“从哪里到哪里是一句?这个点是字还是这个花一样的图案是字?怎么念?”
这是佩格夫人灵魂被妖精们撕咬殆尽后留下的,他顺手就捡回来了。
两人这么坐在一起说话,不听内容的话,还真有点母慈女孝的意思。
梅栗还处于震撼中,一时间脑子里只回荡着“那究竟是母亲还是父亲”的哲学问题。
灰色雕塑般的沼泽怪物从泥潭里爬出来,有些茫然地环顾着四周的残破房屋,站在原地转动脑袋似乎在寻找什么。
梅栗面不改色,“休息的不太好,临死前,人总忍不住想太多,您应该能理解我的心情吧。”
他拿着那盏提灯转遍了整个屋子,又缓缓往森林走去。
“算了。”芙瑞丝夫人看上去放弃和她斗嘴了,一勾手指,抬起膝上的那本红色封皮书,让它飘飞着落到梅栗身前,“还是让我们来学习魔法吧。”
雨连续下了三天,从梅栗被骑士带走那天开始,这里就一直在下雨。
底下光溜溜的墙面,怕不是有十米高,跳下去不死也要摔断腿,如果想从这里逃跑,恐怕得学长发公主,用长长的头发做绳子吊下去。
芙瑞丝夫人于是点点头肯定地说:“是的,佩格是我的弟弟。”
那座被烧得只剩下一个空壳和几面墙壁的屋子,在雨中沉默伫立,三天来没有任何人和动物敢靠近,因为这是邪恶女巫和怪物出没的地方。
在外面的地上捡到一盏提灯。
梅栗:“这个和他倒是没什么关系,只要您不想杀我了,我可以立刻做一个懂礼貌的好孩子。”
梅栗欣然受教,换了个问法,“好的,那么请问您是不是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病?”
如今两条项链摆在一起,绿宝石项链被衬托得黯淡无光。
芙瑞丝拍拍他的脑袋,笑着不说话。
“我也听到了那种嘎吱嘎吱,好像提灯晃动的声音!”
“芙瑞丝,你准备什么时候举行仪式?”亚历克斯问道。“不急。”芙瑞丝又喝了一口茶。
“昨晚休息得怎么样?”芙瑞丝夫人像长辈一样关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