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管便死了!”苦生扭过头盯着罗玉静肚子,自己琢磨片刻,还是准备解开她的衣服看看伤口。
苦生知道这大约便是祝氏神了。
此时是正午时分,周围到处是飘扬的白纱,漂浮在空中的男子让苦生第一眼看去,差点将他也认作是一块飘荡的白纱。
“撕拉——”
她试图坐起身,又发觉肚子上凉飕飕的,低头看去,肚子上的衣服被撕开一个洞,几张黄符贴在那欲掉不掉,衣服上更是沾满了墨渍污血,以及灰,她整个人弥漫着一股奇特的臭味。
祝氏神望着他,摇头叹气:“嘴硬什么,我都是过来人了,不比你更懂吗。”
因为他身形飘渺,又穿着一身白纱衣,整个人褪色一般素净。阳光从树叶缝隙落下,穿透这男子的身形。
祝氏神飘在重叠的白纱中,望着他的背影翻.墙而走,笑叹一声,挥着袖子身形消散。
罗玉静感觉到一股许久未曾有过的安宁平静。
在罗玉静衣服上撕出一个洞,苦生看过伤口,觉得这伤比自己想的要轻,顿时放松,摸出一张黄符,画了张止血符往罗玉静肚子伤口处一贴。觉得不够,又画了两张全糊上去。
做完这些,他从棺材上跳下来,蹲到诛邪剑旁,心有余悸,说道:“诛邪剑,我入世近百年,第一次发觉厉鬼如此可怕。”
“这是……被精怪迷了心窍。”苦生一看罗玉静双眼无神,再看地上死状凄惨的黄鼬,就知晓昨夜发生了何事。
以他的脚程,没半日就到了。
苦生一愣,下意识反驳:“胡说,我方才没摸过僵尸!不对,你恢复了?”
诛邪剑,死去一般,失去了颜色。
“偷偷跑到我这来砍我的树,合适吗?”
“昨夜你便这样跟着她为非作歹!”
他一指戳中罗玉静,将她往后按倒,一脚勾过棺材,恰恰好将她装进去。罗玉静咕咚一声落进棺材,正要爬起来,苦生蹲上棺材边缘把她再度戳了回去。
他们如今所在之地是素州,素州最为出名的则是锦川,锦川府城一地有位氏神庇佑,正是“白衣祝氏”。
不过此时,她的脸上和衣服上已经一片黑红墨迹。
画完符见罗玉静还在挣扎,苦生反应过来般用手指敲了敲额心,自言自语:“弄错了,应当画安神符。”
看她如今这模样,比一月前见到她时还要严重些。苦生大感头疼,口中说道:“不要哭!不要哭!不要哭!”
双手被锁住,神智不清的罗玉静被他一碰,果然大哭起来。苦生听着她的哭声脸色一阵扭曲,一手将危险的诛邪剑丢出去,插进几米外的剑鞘中,然后便要去堵她的嘴。
罗玉静此时昏睡过去,不能坐那藤椅,苦生又不敢将她贴身背抱着,干脆仍让她躺在棺材里,一手将那口棺材扛在肩上,另一手背着杂物,就这么一路叮呤当啷朝锦川行去。
若是一般人,被精怪迷了,也就是混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