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学不会画符,很不开心的样子。
停下来休息时,见他画符,罗玉静说:“我也想学画符。”
罗玉静:“?”
苦生答:“再修炼两百年。”
“能御剑飞行吗?”罗玉静问。
树荫下还坐着一位头发花白,身穿深蓝色道袍,风尘仆仆的老道,他突然插话道:“普通人哪怕照着符画的一丝不差,确实也是无用的。想让符成为可用的灵符,若非自身修为到了可以聚气,便是从鬼神处借气。”
苦生将手指在石头上叮叮当当敲了敲,那老道哈哈一笑,过来喊道:“苦生师叔,又是九年不见了,近来可还好?”
罗玉静不清楚,追问:“什么鬼神借气?”
苦生不信:“怎么可能。”
诛邪剑归了罗玉静用,只要不是诛杀厉鬼僵尸,寻常遇到那些拦路作妖的非人之物,苦生大多用符。
见到这一幕的苦生抓着自己的头发:“怎么可能,我不用御剑术,它根本不听我的!”
苦生:“……”
夜晚最容易遇见鬼怪,罗玉静坐在苦生背上,提一盏灯笼,这灯笼里油灯添了些定风香,不容易摇晃,一旦开始晃动,就代表着周围出现“妖风”,有些非人的东西来了。
习惯这样行走的速度之后,罗玉静感觉身体都轻了不少。
从此,诛邪剑就由罗玉静拿着,她每日将剑擦得干干净净,还配上一个白色剑穗。平日练剑,诛邪剑也很慈爱随和地让她用,与之相比,苦生从前可谓是养子待遇。蹲在一边将可恶翻来覆去念叨了八百遍。
罗玉静第一次看见他衣服下面的身体,原来是这个模样。她本来在一边等着,忽然起身走过去。苦生垂着头,见她走过来,一伸手说:“裤子也一起脱了吧。”
“这位姑娘……”老道瞧着罗玉静,笑眯眯地说,“你能画出灵符,乃是有鬼神借气。”
黄昏时路过一个县,县内不知是什么节日,搭了戏台表演,简陋的草台子上热热闹闹红红绿绿,敲锣打鼓弹琵琶。台下的人们挤作一团,大人小孩还夹杂着一些精怪。
他教的御剑术,通俗来说,更像是召剑术,隔着一段距离念咒,能让飞剑飞到手中。
见了这场面,罗玉静不愿意走,说要看上一场,跳到戏台不远处一棵树上坐下。苦生一声两声唤她不下来,无奈只得也跳到她身旁的枝桠上,一起看着这一场不知演什么的戏。
苦生抱着胳膊退后,看她险象环生地将符贴到那邪祟身上——若如此,还不如直接拔出诛邪剑给那东西一下。
罗玉静往台上看得出神,不像是在看戏,而是在回忆。
“我小时候,好像家附近也有戏班子搭台唱戏。”演的什么不记得了,只记得那种热闹,那种亲人都在身旁紧紧牵着她手的安全感。
苦生:“聚气才可成灵符,你无法聚气于符。”
罗玉静说:“反正要脱,一起给我帮你洗洗。我说实话,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