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先前她觉得夫人沉静稳重,有种贤良人.妻的感觉,但是现在,听她和氏神的交谈,又觉得她像个年轻的小孩子。呃……也确实是这样,二十多岁的年纪,比她还小呢。
“哈哈哈,惭愧,惭愧,从前林氏神来问过我衰弱期的事,只是那时我刚被污染,还无法控制,差点把他吞噬,虽然最后没能吞噬又吐出来了,但他的妻子大概还是有些介意。”
秦非莫迅速扫了眼神龛,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稍稍放松了一点,终于能强撑着完成自己这次的任务了。
“夫人,我们很快就能离开了,您可以先休息一下。”秦非常跟在她身边尽职尽责地介绍,像个导游般滔滔不绝,“如果不想休息,您还可以选择去高塔参观,砚州的入关高塔是东洲第三大高塔……”
想到这,她忽然想氏神了,拿起手机拨了个视频通话。明茴很快接通,二话不说走进神龛,把接通的手机摆到正对着神台的方向,然后迅速退出。
她扭头对秦非常说:“拜访的礼物放下,我们这就离开。”
两人穿过庄严神秘的旧宅,来到神龛,神龛中仍是那股被香柱燃烧的香气熏透了的味道,但多了许多盛放的红山茶。那位极少露面的夫人,独自一人端坐在神龛中央,像一幅古典油画。
她放下手中的资料,拿出另一沓资料。
明黄提着红灯笼,绷出不苟言笑的样子,将两人往宅子里领。进入那古色古香的大宅,发际线颇有后移趋势的秦非莫霎时就有点腿软。他虽然在秦家是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但一直就有个毛病克服不了――怕鬼。
飞机落地,她又被簇拥着下了飞机,晕头转向地被人请到了一间宽敞舒适的休息室暂作调整。站在这房间,透过大面的玻璃窗,能看见砚州入关站的字样,视角绝佳,入关的人群在她的俯视下,像黑色的洪流。
那姑娘穿着一身长裙,身形有些缥缈。她冷着脸瞟了眼罗玉安,一声冷哼将不友好三个字表达得淋漓尽致。
将心比心,如果二哥被其他氏神吞了又吐出来,她大概要记仇一辈子,对比起来,林氏神的妻子刚才的态度太友好了,真是令人羞愧。
秦非常:“夫人应该知道,我们渝州是东大洲三十六州里,除了边境两个州之外,唯一一个自治州。”
在罗玉安和明黄都不在的时候,她不太敢停留在神龛。
秦非莫听着堂妹的话,露出麻木的笑容,“还用看这个分析吗,从她这么短时间就搞定了咱们氏神来看,就知道绝对不是个简单人物了……反正我是觉得我望尘莫及。”
“我没有什么要求,你们也不用忙了,坐下休息吧。”
准备来通知可以离开的秦非常拿着证件,恰好见到罗玉安手机上的氏神,他稳健的步伐一个踉跄,整个人毫无防备地受到了极大冲击,朝着身边的助理就软了下去。
两人程小心,就差没把罗玉安捧起来呵护。罗玉安被二哥一句“你就当去砚州游玩散心好了”忽悠上了去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