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
氏神：“不能。”
两位高龄氏女身躯颤抖，悔恨自责，罗玉安在一片饱受惊吓的空白中，听到她们沙哑的声音，觉得她们仿佛是已经哭了出来。
氏神于是轻笑两声，“我与你开玩笑罢了。那是有特殊用途的香，只要我醒着，每日都必须燃起。”
更让她感到僵硬的是，她的手和脑袋，好像都碰到了红茧里的另一具躯体。那种紧挨着一具冰冷之物的感觉是如此鲜明，鲜明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心脏都要停跳了。
“人都是在此享用食物。”氏神给她介绍，像个周到而礼貌的主人正在待客。
氏神：“抓着吧。”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些红线究竟是什么东西做的，身体瞬间僵硬成一块石头，弓着背保持趴伏的动作不敢动弹。
氏神感叹：“肉的味道……听上去似乎不太好吃。”
氏神语气和缓略带好奇地询问她：“如何？是怎样的味道？”
高台上的神像活了过来，坐在她身边，语气平和声音含笑地问她：“你怎会躺在此地？”
“我、我是……”罗玉安爬起来，局促地低下头，不敢再直视这个莫名散发着一股威仪气息的神，“我好像……是祭品。”
罗玉安毫无隐瞒，“是。”
氏神：“不可。”
“一切都是因为这次负责祭品的秦氏子弟疏忽，他们都会得到应有的处罚。”
氏神和蔼地回答：“只是出来散步透气罢了，烟气有些呛人。”
氏神仍是和平交流的模样，回答说：“你暂且在此处待一段时间。”
没人敢直视神龛中央那位氏神，自然也没人看到躲藏到氏神身后的罗玉安，氏神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不曾主动暴露罗玉安的存在。她们换上新的供品，燃起香柱，熟练地对着氏神叩拜，又迅速而有序地退了出去。
氏神：“不可，那烟是用来驱蚊的，熄灭了夜间会多蚊虫。”
罗玉安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回答，一下子呆了。散步？明明就是用飘的，而且烟……呛人？虽说那个烟确实有点呛人，但是，神怎么会嫌弃烟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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