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神的妻子。”
罗玉安只是试着问了一下,就得到了这个梳头的待遇。事实上,氏神的头发并非单纯的头发,不过见她跃跃欲试,氏神也就顺从了她的意愿。
骂完秦稚,他仍不太相信地问旁边的人:“你刚才没弄错吧,那真是秦氏那个老古董的老婆?他们不是最讲究排场吗,怎么会就这几个人出现在这?”
秦稚说着话,一边留心观察罗玉安的反应,她只是静静听着,没有说话的意思,只有明茴在说。看上去是个十足柔弱没有主见,半点都不强势的那种女人。
她勉强自己从美人膝温柔乡里爬出来,拿过自己带来的小袋子,从里面翻找东西。
“二哥,我回来了。”
“……还有这个,梳子和发圈。我一直想二哥这么长的头发散着披在身后有些不方便的样子,不如我帮你绑起来?”
罗玉安迅速拉着明茴退后一步避开,同时那两个保镖冲了上来按住这年轻人,可他带来的那几个人竟然也不是泛泛之辈,而且人数是她们的两倍,很快就把年轻人从两个保镖手下夺了回去。
坐他身边的寸头男人神情凝重:“秦家人不敢冒充这种身份来骗人,前段时间就听说他们秦家确实出了个夫人。梁少,你刚才那些话有些不尊重,要是她们要计较,在渝州这个地方,我们也没有办法,以防万一还是回锦州去吧。”
她现在这个电话号码极少人知晓,知道的也不敢给她打电话,所以她心中有些猜测。
罗玉安只觉得宛如烫伤的手背在轻柔的触碰下,缓解了疼痛。不仅不疼了,还有点痒。
罗玉安:“……二哥?我没事,只是一点小问题。”
坐到车上,明茴犹犹豫豫地看一眼车窗外秦稚缓缓离去的背影,小声说:“安姐,秦稚伤得好像挺严重的,我们不帮一帮他吗?”
“太嚣张了!”明茴绷着脸,心中对梁文晔的厌恶达到极点。
是之前和那个梁文晔起争执的时候,为了躲他那一下突然的攻击,不小心暴露在炽烈的太阳底下造成的。
罗玉安:“……”
接着,氏神就像是对待一个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小孩子那般,将她牵引到神台,抱着她,让她埋在自己怀里,摸着她后脑的头发,并且不断摩挲着她手背上那块焦黑。
既然罗玉安都亲口说出来了,明茴也不用再隐瞒,直接回答说:“当然是真的,秦稚你没事吧,刚才那个是谁,为什么会打你?还对我们秦氏毫无尊重,竟然敢叫我们氏神叫老古董,那是什么语气,我一定要告诉族老们,给他一个教训!”
带着许多东西回到旧宅,罗玉安提着个袋子走进神龛。
除了这些,她还在很多族谱里看到一些特殊的标记,几乎每一代都有几个到几十个不等的名字被红笔圈出,不曾褪色的鲜红落在黑色的名字上,莫名有些触目惊心。最新的一本族谱里,也被圈出了四个名字,这让她想起先前的秦氏族树和那四个被氏神判定了死亡结局的秦氏族人。红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