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哥哥逛逛街?”说着他去牵玉暖的手。
“哥哥,玉暖知道你想那个位置,正因为你想要,才不能去皇宫。”玉暖说的很认真。
为官者,有几个清廉正直?
“哥哥以为金丞相就真的那么干净吗?如果他真的没有一点脏污的话,父皇不会关押他这么久。”更不会在后面连降几级。
而她最崇拜的父亲,现在躺在这里,没有一点气息。
宋玉瑾心头一震,其实他在出门就有些后悔,只不过过于气愤以至于拿不定主意。
所以以后,我宋玉暖,不欠你宋玉瑾什么了。
“不可能,我父亲不可能。你们开门,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我家小暖儿……
宋玉瑾却是一下子把衣袖拉了回来,第一次没有妥协的去哄着玉暖,他冷漠的说道:“宋玉暖,这些话是不能乱说的你知道吗?你知道会带来什么后果。”
她听到小厮的传话,心里是心烦意乱,但是又想着以后的荣华富贵还得靠金蝉,于是就摆了摆手放她出来。
“哥哥,四年内,我助你为帝,这是我对你承诺。”也是报答你对我的善意。
这不是惊喜,这是惊吓。
“这里面,牵连甚广。”牵连的,甚至是弘元帝。
她哭了,嚎啕大哭,第一次不顾自己的矜持,哭得这么的伤心。
手很疼,却比不上心里的慌乱与害怕。
金蝉平时都是大家闺秀,说话都是细声细气的,什么时候这么可怕过?
宋玉瑾不动声色的把手收回来,心里有点失落,但是没有表现出来。
宋玉瑾有点期待,希望玉暖能够给他一点惊喜。
“父亲,父亲!我想见您最后一面,父亲,婵儿想见您。”悲伤的气氛弥漫在整个柴房。
这个时候的丞相夫人也是很难受,不过她难受的是自己以后的荣华富贵没有了。
宋玉瑾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低声呵斥,“胡说什么呢?”
谁料金蝉猛然扭头,通红的眼睛充满了凶狠,呵斥,“你乱说什么?我父亲好好的,他只是睡着了。”
水清,则无鱼。
太子颜面,即皇家颜面,而皇家颜面,不容挑衅。
门外的小厮一直就看不上这位嫡小姐,于是也不客气的说:“大小姐,你还没听清楚?老爷暴毙了,在昨夜突然暴毙在天牢里。”
宋玉暖抬眸,水眸潋滟,让人无法对她发火。
小时候,娘还在的时候父亲很疼爱她,后来父亲对她也不差,父亲,是她崇拜的父亲。
宋玉瑾没有察觉到玉暖的这些想法,只是把玉暖的这话当成了一句话玩笑话,并没有当真。
“相信哥哥知道金丞相是被谁拖下水的,那么这个人,哥哥现在真的动得了?”玉暖很认真的说。
“如果周围有别人的话,我也不会说这种话,我这颗脑袋我还是很珍惜的。”玉暖端了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