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壤地方的州县,所有人在五天后必须离家,聚集在空地上,违令者,株连九族!”
“现在还是恕难从命吗?”玉暖又说,这声音难掩的威胁之意。
此时如果玉暖在这的话,大抵是要疑惑了。
那门子自是不识得令牌,可见玉暖说的振振有词,心里狐疑,只好毕恭毕敬的说:“您稍等,小的立即去通报大人。”
“你只需要去办,如有违令者,株连九族!”玉暖声音很重,带着杀伐之气,刘知州害怕的打抖了。
“事情的确是有一件。刘知州,本宫要你下令,五天后,所有人集结在空地上,周围不得有任何建筑物。”虽玉暖说的时间和翠花给的时间有些出入,但为了避免意外,玉暖还是把时间提前了一点。
刘知州拿起来,仔细端详,然后瞳孔放大,豁然站起来,迅速拜倒在地,“不知公主殿下驾到,臣接驾来迟,罪该万死!”
刘知州陪笑,说道:“不知道公主殿下突然到玉州,可是有什么要紧事情?”
在轻磋一口清茶之后,这玉州的知州才姗姗来迟。
“嘿嘿,子衿姑娘,我只是顺路而已。”晏南笑道,目光澄澈,仿佛真的是顺路。
难不成应灼是奸细?还是说晏南和谢南初关系已经好到如此地步?可以把心腹借给晏南?
晏南转转手中的茶盏,旋即将它搁在桌子上,翘起二郎腿,说道:“也罢,好好跟着她便是,我倒是要看看她大老远跑到玉州来到底要做什么!”
玉暖是不信的,可他这样说,她倒是不会再说什么,于是乎转身牵着马走了。
整个玉州其实并不大,但却是宋陵有名的富庶城池,而玉州是花玉的省会城市。
听此,知州想了想,说道:“那便把她引到前厅。”
“不必告罪,刘知州请起,本宫也是突然造访,刘知州不知者无罪。”
“晏南你跟着我做什么?”玉暖无奈了,她紧赶慢赶,一路奔波,怎么看也不是游山玩水的,怎的这人还跟着?
罢了,不想了,还是办正事要紧。
玉暖把令牌放到桌子上,意图很明显。
刘知州脸色变了,他说道:“不知殿下这么做,可是有什么要事?”
“唰”
“现在就下令,本宫对你不放心。”
他走到另一个上把位坐下,然后说道:“姑娘自称玉嘉公主?”
“公主殿下,您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会遭到天下人的唾骂的。”
刘知州害怕的咽了口唾沫,心里的震惊已经难以形容。
刘知州脸色沉了下来,他拒绝了,“如果殿下这样说,那别怪做臣子的恕难从命。”
他抿了一口茶,说道。
玉州富庶,玉暖却没有心思游玩,她询问了知州府邸的所在地,牵着马径直前往。
玉暖的幕离一直没有摘下,她由门子领进府邸,入了前厅。
他虽然这样说,玉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