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没笼络神医弟子白琦书,便是他也没有玉肌膏。
“姑娘是?”县令吃了晏南那个闷亏,不敢轻视这个貌美的女子。
县令的目光一下子落在第一雪身上,声音严厉,“第一雪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到了衙门,第一雪被玉暖搀扶下来的,她脚下落了地,感激的看着玉暖。
“何人在此击鼓?”有衙役过来质问,凶神恶煞的,看起来还挺威风。
作势便要去抢。
玉暖施施然,虽然是江湖人的打扮,却一身贵气,声音甜美语气却高高在上的冷淡,“你受不起。”
“大胆!”县令又是一拍惊堂木,呵斥,“第一雪,难道你不知道女子不能行医吗?本官看这张大治说的话不错,他父亲就是因为你用错药害死的。”
“等一下!”玉暖冷着脸站出来,满眼杀气的看着县令,说道:“本宫倒是不知道宋陵的官员竟然是如此断案的。”
来府衙已经是她最后的希望,可是她怎么忘了,这个县令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指不定就是收了别人的好处。
这个时候张大小子说话了,“稻香村草民张大治拜见青天大老爷。”
县令一见,顿时吓得差点没滑到地上。
阿应和衙役交谈了一些,那衙役看看玉暖这个方向,然后撂下一句话,转身跑进了衙门。
晏南怎么会有?他哪来的?
他悲痛欲绝,掩面哭泣,“青天大老爷,您要给草民做主啊。”
“第一雪,你还想狡辩吗?行医行差踏错就是杀人,你已经是死罪!”
不多时,有人把张老头子抬了上来,仵作在后堂验了之后出来,说的话和张大治的话一般无二。
“既然如此,你父亲今日可到了?”县令说道。
见此,玉暖倒是不好再追究玉肌膏的事情。
第一雪柔柔弱弱的跪下,跪在地上背脊挺得很直,“稻香村第一雪拜见县令大人。”
玉暖顿时狐疑的看着晏南。
晏南收回手,抿嘴,双手环胸说道:“既然有人制出,便是能到手。”
玉暖狐疑额目光瞬间落在晏南的身上。
宋玉暖却是抬手避开晏南的动作,也没继续给第一雪涂药膏,她脸上并未破皮,药是上好了。
“姑娘慎言!”县令说道:“不是什么人的身份都能被冒充的。”
县令瞠目结舌,一拍惊堂木呵斥,“大胆刁民!给本官跪下。”
那是一个金色的令牌,上面赫然刻着“玉嘉公主”四个字。
“你受不起。”晏南也是这样说的,说话的时候脸上是邪气的笑容。
文中也只有宋玉瑾能抠出一点点。
第一雪大惊失色,连忙磕头,说道:“县令大人,民女冤枉!民女从小随师父学医,断然不可能连基本药草都不认识。”
第一雪咬着唇,见已经失了先机,也是磕头说道:“县令大人,民女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