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他们能够马上成亲,以后就不能分开了。
谢南初一手撑着头,似乎有些漫不经心,但是没有人敢小看这个才十八岁的少年。
“嗯?!”
大白天的够了啊!
宋玉暖点头坐在梳妆台前,身后的如花吐槽道:“这都冬季了,也不知道赏花是赏的什么花,万一让我家殿下着了风寒可怎么办?”
谢南初眼睛里满满都是笑意,他抓住玉暖的手,说道:“好。”
这人对玉暖行了一个礼,但是并未出声。
而且那个宫女只是简单的带路而已。
宋玉暖差点就缴械投降了,可是不行啊。
宋玉暖回到将军府和容子慎道了歉,另外又和容子慎仔细说了谢南初的事情。
宋玉暖好笑的摇摇头,“还没冷到那个地步,你要是觉得实在是冻得不行你就抱着,今天恐怕是鸿门宴你就守在家里让蓝星跟我去。”
“殿下,如花给您梳妆吧。”
宋玉暖:当然不能,人家是男主啊。
“就这么确定小爷杀不了他?!”锋利精致的眉眼露出一丝丝宛如实质的杀气。
只是这寒风倒是有些寒意。
自家殿下说话就说话嘛,偏偏要揉她的发髻,瞅瞅,这都快揉乱了。
他一直觉得那天的事情过于诡异,他记忆里一向是不差的,怎么可能不记得那个宫女的模样,而且宋玉瑾也是如此。
由于谢南初情况不对,宋玉暖就在侯府多呆了一会儿,正要走的时候忽然听见门外有人敲门。
“是!”
主子你怎么也该想想我们暗中这群人,冰冷的狗粮疯狂的在脸上拍。
听了前半句宋玉暖很是赞同,这大冬天的赏花怕是脑子有毛病。
不是宫女,那么能够同时算计他和宋玉瑾的人会是谁?
她推开谢南初,见他一脸幽怨不由得笑出了声,然后捧着他的脸笑着说:“既然不想我走,那就要努力哦。”
如此看来这个人嫌疑会更大一些。
这段时间走来如花也成长了不少,国师府人不多,如花又是最老的那一批,逐渐也沉稳了下来。
容子慎也只是表面上应承,心里却想的是,如果那人还敢欺负他的姐姐,那么必然他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谢南初摸着自己的下巴,仔细思索这句话。
转眼赏花宴的时间到了,这天气也越发的寒冷,这天起来宋玉暖都听如花说外面还下起了雪米子。
谢南初一听到这个话,立即坐直了身体。
宋玉暖想了想,说道:“那我就先走了。”
门外的人:你们撒狗粮可不可以注意点?
“好想你不要走啊。”
以至于调查到谢南初这一步都迟了一些。
“怎么回事?”宋玉暖推开窗户问道。
这华丽却又因为放低声音的温柔真是招架不住。
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