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县令越来越害怕,他抹着冷汗,心里琢磨着这绝对是要翻车啊。
玉暖看看张大治,又看看周大夫,对张小鱼说:“那药方子上可有‘腐羊草’这味药材?”
场面一度的安静。
“来人,带朱氏。”
“腐羊草?”玉暖灵动的眼睛充满了审视,忽然她勾起浅浅人笑容,说道:“你们几位去检查一下尸体。”
玉暖一拍惊堂木,声音娇软却带着冷意,“张大治,第一雪开的药方子可还在?”
周大夫和张大治听了这话,一下子慌了起来。
县令注意到玉暖注意过来的目光,他哆嗦的用袖子抹了一下冷汗,身体挺直了说:“按照公主殿下的吩咐去。”
玉嘉公主一声令下,朱氏便被衙役带到堂上。
回阳堂是县里首屈一指的药铺,可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朱氏不去那里实属正常。
事到如今,第一雪哪里还不清楚自己被栽赃陷害?她慌乱的抬头,这下子却对上玉暖沉静的眼眸,诡异的,她内心受到安抚,闭上了刚刚张开的嘴巴。
朱氏,是张大治的母亲,死者的妻子。
众位大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把目光落在县令身上,很显然是不知道该不该去。
周大夫心里畏惧高台上的他,可一想到东家的吩咐,他坚定了心思,说道:“前些日子就是旁边这个年轻人,他把他父亲带到回阳堂,草民诊断下,是有人用了腐羊草,腐羊草一旦用在伤口上会加速伤口的溃烂,无法愈合。”
玉暖自然把一切都看在眼中,她可是都已经知道来龙去脉的人。
五十大板可能打不死人,可他们这些普通村民,没钱医治,不死也残废了。
“草民也不识字,不知这药方子是否有什么腐羊草。”
朱氏伤心之余已经怕极了,这位可是天家公主,掌握生杀大权。
这完全震慑了人群中想要去通风报信的人。
张小鱼闻言,惊讶的抬起头,“腐羊草?没有的。腐羊草是绝对不会出现在那药方子里的。草民听说这药方子是雪神医开的,这断然是不会出错的。”
玉暖摆手,“赶紧去检查尸体。”
几位大夫一听“公主殿下”四个字,差点没吓破胆。
“杨大虎也说了,他下手是有轻重的。所以……”
“你发现用药不对劲?”玉暖这话落下,阿应带着几个大夫也已经到了。
他时不时看向玉暖,良久,他咬咬牙,说道:“公主殿下,有些人还是需要用刑才能说实话。本官看这个张大治就不是个老实人,比如用点刑。”
不知道为什么,张大治更害怕了。
他们可没把张氏药铺的人串通好,毕竟谁也没想到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是一些上好的药材,其作用主要是治疗外伤。”张小鱼实话实说。
“肃静。”
“买的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