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几乎是家常便饭,一般也很少有人管,大都不了了之。
当然,这也要看人。
像陈理这种一身高级法袍的,几乎可横行无忌,一路走来,路人纷纷避开,无人敢惹。
路过张彦家时,陈理想起昨晚周红谈及张彦被挨打的事,脚步不由顿了下。
感觉还是去探望下好。
他走上前敲门。
“砰砰砰!”
“谁啊?”里面传来张淑娘清脆的声音。
“淑娘,是我,你爹在家吗?”
等了好一会。
“吱呀”一声,大门开了条门缝,一张俏丽的小脸露了出来,她涨红着脸,目光躲闪着不敢看他:“大叔,我爹正好不在,他一大早就出门了。”
“这么早就出门了?我进去等他吧。”陈理故作不知。
“不行的,大叔!”张淑娘瞪大眼睛,慌忙道:“我我我……还要睡觉呢!”
“好吧,你一个姑娘家家的,确实有些不方便。”
张淑娘顿时松了口气:“是啊,大叔,那我关门了!”
“关吧,关吧!”
门轻轻关上。
逗了会小姑娘,陈理顿感神清气爽,心情愉悦,连没见到张彦的遗憾都消解了几分。
唉,也不知被打的多严重?
……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战争气氛也一日比一日凝重。
大半月后。
就在陈理的地下室完工后没几日。
这一天,陈理正在制符室试制金光符时,外面忽然喧闹起来。
“快看,这是什么?”
“天哪!真要打仗了。”
谷/span陈理心中咯噔了下,放下笔迅速的走出院门。
周红没在家,正好去了集市买菜了。
街上挤满了人,无数的散修,仰头看着飞舟,神色恐惧中又夹杂着莫名的兴奋。
陈理顺着人群目光抬头看去,只见三艘庞大的飞舟,从鸾落山山顶终日弥漫的迷雾中缓缓的飞出,边上大量如小点的修士,往来穿梭,浩浩荡荡,宛若滔天巨浪。
他脸色凝重,尽管这些飞舟不是目标不是这边,但那种可怕压迫感还是扑面而来。
“不愧是曾经的金丹门派,底蕴实在是深厚。”
飞舟缓缓越过山脚的棚户区,在地面留下一大片阴影,不少人兴奋的追逐着飞舟,跟着跑了许久,才停了下来,飞舟一路远去越飞越远,慢慢化为一个个小点。
街上的人群开始散去。
“呜呜呜!”
一阵压抑的哭声传来。
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头醉意熏熏的坐在树下,老泪纵横,呜咽出声,周围围满了人,陈理走上前一看,发现这人赫然是那个专司租房事宜的嘴臭管事。
“刘管事,你老糊涂了,长生宗才刚出征,你不鼓舞士气也罢了,你哭什么呀,多晦气啊,快起来。”一修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