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会波及到皮克已经无所谓了,多弗朗明哥觉得自己必须要放手一搏!
皮克吐出了几颗碎牙,朝着罗文再度挥出一拳。
在某一方面或某一领域,有着绝对的优势和自信。
重重的一拳挥出,率先感觉到剧痛的却是皮克本人。
而且更重要的是,那样的胜利固然“漂亮”,但实在是没什么“效率”。
不止如此,不远处的那位仪仗兵竟然迈步走了过来。
两者相撞,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
他身上的砂砾重甲缓缓散去,盾牌和大剑也在顷刻间化作无形。
因为罗文的那一拳,已经让皮克的身体发出了“无法再站起来”的信号,但奇怪的是,皮克的意识却超越了身体,让他依旧站立在原地!
但那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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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这片大海之上的人们,如果要想活得痛痛快快,总要有些自己的“骄傲”才行。
大不了压着点自己的性子嘛!
不远处,多弗朗明哥的丝线分身站在原地,一根血红色的丝线在他背后的手指上凝聚了出来。
女孩对皮克的行为感到不解和愤怒,在大雨天离开了他,之后被山体滑坡的落石重伤头部,变成了植物人,只有在看到了自己孩子的婴儿服装时才会微笑。
那意思很明显——
这个看似滑稽搞笑的男人,却是一位彻头彻尾的硬汉。
皮克的一拳过后,轮到了罗文。
罗文张开嘴,轻轻吐出了一口热气。
他叼着一支烟,一步一步地走上了那座废墟,站在了罗文的面前。
但两人却都没有停手的意思。
与奈菲鲁塔莉的唠叨相比,这种憋屈的战斗尚且在罗文的接受范围之内。
仪仗兵的盾牌对上了多弗朗明哥的丝线。
奈菲鲁塔莉深知一点。
他摆出了咂嘴的模样,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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