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
合照中的她白皙锁骨脖颈上遍布淤痕吻痕,是什么行为所致可想而知。
这伎俩第一次管用,第二次就失效了。
姜夏已经一无所有,真是不带怕的。
她知道那是顾风来在淋浴。
当时姜夏第一次与顾风来发生了关系,地点在顾风来汇沙嘴的江景公寓。夜半她被腰腿的酸痛和身体的不适疼醒,发现卧室浴室传来水声。
“离婚”这个词一旦被正式提出,便像在脑海里扎了根,时时跳出来提醒。
姜夏冷笑,“我来捉奸。”
五天后,姜夏再次弄了一份医院的流产证明书,还学会了假哭,“顾总,呜呜呜,我们的孩子……没了……呜呜……”
姜夏惊慌扭头,一双眼在黑暗中睁得大大。
腰间只裹着一条白色浴巾,黑色短发沾水,神色疏冷淡漠。
——我来这里捉奸!变态,狗男人,快把我放开!——姜夏本想这样回答,可是嘴却没办法说话。他的气息喷薄在她侧颈,让她不受控制地起了一层薄薄的颤栗。
两人一直维持着各取所需的关系。
姜夏在这样一个幽密的环境里,被男人拉到昏暗的长廊。
她在晦暗不清的光线里隐约见到顾风来漂亮的五官轮廓,再往深里看清却有些困难。
“今天怎么会来这里?”滚热的呼吸灼烫在姜夏细嫩的脖颈肌肤,他低声问,音色里带了点喝过酒后的磁性。
“顾风来……你唔给我放开……!”她拼命对他表明态度,只不过出口的话被捂住,最后也只成了一句句呜呜咽咽不完整的语声。
男人身体很暖,她今晚本就穿的单薄,又站在露台吹了大半夜风,早就冷得不行,被他身上的热量一包裹,全身都被温暖得忍不住有些微的发颤。
姜夏僵了一瞬身子。接着是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他不是有洁癖的吗?他不是最不喜欢和人接吻吗?怎么刚和别的女人交换完口水,又来恶心她?
姜夏瞬间再次失语。
顾风来看着她鸦羽一样的睫毛,只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你今天来这边,做什么?”
发丝倾泻,带着很淡的幽香,他低头埋到她侧颈,贪婪地嗅着她的味道,像要洗掉刚刚闻过的另一种难闻的香水味。
姜夏的手机里一直保有一个加密的相册,里面有好几张或清晰或略有模糊的照片,拍的是顾风来。还有一段三秒的视频和十秒的录音,都是两年前姜夏亲手拍下的。
棚架的葡萄藤旁一条白色穿廊,高大茂密的树荫遮住了微弱的园灯光线。
你字话音未落,男人的气息又压了下来,所有声音又被堵在口中。顾风来的吻碾上她的唇。
顾风来当时只是冷淡而高高在上地警告她,她的行为已经构成敲诈勒索,如果她再继续,就可以把他们的对话录音拿去报警立案了。
他见到她张开她的樱桃红唇,迫不及待低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