趋之若鹜。还有世家门阀,他们钱放在家里都得烂掉,为啥不放在钱坊呢?”
房玄龄和杜如晦思量了一翻,这个办法可行!
“老杜,你听明白了吗?”
“二位叔叔,你们觉得我这一屋子钱,放着安全吗?用的时候方便吗?”
“对,还是我夫人的脑子转得快。”秦长青赞许连连。
如果自己开钱坊,先别说钱财多了皇帝砍他脑袋,就算开业了,也不会有人存钱的,没有威信,也没有说服力,谁会存钱?
甚至是世家门阀,想要借钱也不是不可以,抵押物必须有。
“按照大致的预算,拉着几车钱出门采购的。满载钱财出门,满载这货物回来!”
比如借一万贯,一年还清需要换一万零一百贯,借两年需要换一万零三百贯……
尤其是,商贾借钱不还也没关系,直接手起刀落,扣留抵押物贩卖,绝不拖延。
被人说目光短浅,房玄龄有些气,就问杜如晦,杜如晦顿时摇摇头。
“多找人存钱,人越多越好。人越多才越不会出问题。一部分人是一辈子都不会取钱的,只会往里面存钱。”
倒是李焕儿发现了关键点,“相公,你的意思是,花的其实就是一小部分,圣域的家财其实就是放在钱坊,轻易不会动,短时间内,钱坊可以随意支配,对不对?”
房玄龄甚至在这一刻质疑起来,自己到底适不适合做大唐的财政大臣了!
“你说的钱坊,就是去钱庄吧?”
“我给你举个例子吧。我手里最多的时候,家里存着几万贯,可我一年的开销也就在一千贯左右,那我省下钱是不是就烂在家里了?
房玄龄和杜如晦当即明白了,但立马又出现了一个疑问,“可万一,钱坊挪用了这笔钱,赶上别人用钱了怎么办?比如一个大家族存了五千贯,恰好要用,钱坊没有钱咋整?”
“房叔叔你和房玄龄虽然是堂兄弟,人家是宰相你经商,这就是区别,因为你的目光短浅!”秦长青毫不客气的批判房玄龄,“别盯着眼把前儿那点利益,保管费才多少钱?目光要放远一点。”
房玄龄第一个表示拒绝,杜如晦目光看向李焕儿,李焕儿一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如果我把剩下的钱存在钱坊,去掉一大笔的开销,一分钱不花就能让钱坊帮我保管钱财,我还有利息拿,我何乐而不为呢?”
“可问题是,你这种做法朝廷负担不起的,一年支出的利息就是天文数字。”房玄龄果断的摇头,计划是好计划,但是太费钱,朝廷又太穷了。
听到这,房玄龄和杜如晦的眼睛都直了,几乎能听见的就是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和吞咽口水的声音。
“所有人不都是这样的吗?”房玄龄和杜如晦不明所以。
我还要雇一个账房,雇几个人来管理钱财,这是多大一笔开销?
秦长青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二位叔叔,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