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搬家,蛤蟆过街;家禽高飞,家畜不进窝,冬眠长蛇早出洞,鱼儿不断在水面跳跃……
距离长安,大概六天的路程,闫立德到了晋阳。
李崇义一脸鄙夷,“要的就是这种中大奖的一瞬间,那种突如其来的快、感!”
“大人,您还愣着干什么?等着被砸死吗?”
武德三年的时候,闫立德和李道正同朝为官,这混蛋除了会落井下石,跪舔李渊之外,其余的一无是处。
程处默带兵入城,安抚百姓。
噗……
百姓们跑出房子,来到空旷的地带,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铮……
人,已经死了。
整个晋阳及附近州府,只有他李道正阳奉阴违,其余州府,就连受灾最严重的地方,都没有这么大面积的伤亡。
眨眼之间,天旋地转,李道正一个趔趄摔在地上,整个宜春楼轰然倒塌!
“难道真的是地龙翻身了?”
着重加固河堤、挖掘排水渠,保障农田收成,马上就他娘的要下暴雨了。”
因为之前做出过预判,没有出现过大的动乱。
临近晋阳的时候,闫立德特意去民间转了一圈,诚如晋阳刺史奏报上那样:
微微带着一点回忆,微微带着一点迷恋,“我这么和你们说吧,那种感觉来了,简直比去绣春楼玩花魁都过瘾。”
带着一群勋贵子弟,耀武扬威的到了彩票局。
就在闫立德抵达晋阳的第二天,李道正去了宜春楼。
和姑娘在床榻上嘿咻的时候,顿时就感觉床榻开始摇晃起来。
闫立德瞪大了眼睛看着程处默:
州县的商贾们,急的火烧眉毛。
地龙翻身之后,就是特大暴雨,这是秦长青的预言。
周围的官吏一个个额头上都落下大量的冷汗,跪在地上颤抖连连。
一千羽林卫精锐被安排在城外,安营扎寨。
“都跪着干什么?
闫立德立刻回到刺史府,看着坍塌大半的刺史衙门,无奈的拿起笔,给老李发了奏报。
长安城内的说书匠们,开始对彩票大肆渲染起来。
老子没叫你杀人,老子是让你绑人!那是皇亲,就算杀也要陛下点头!
晋阳这地方,是李家的祖地,任用的官吏也多为皇家的亲戚。
慌神了,李道正彻底慌神了。
李道正的心,彻底凉凉了。
勋贵们显然有些不屑,这东西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如去赌坊,来的痛快。
整个晋阳的百姓,也全都动员起来。
就这样,李道正和姑娘,衣服都没穿,就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宜春楼。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李家的祖祠和晋阳行宫,只有轻微的损坏,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程处默!”
程处默迈步走近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