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条木桌前喝粥，见赵三春拉开椅子在她面坐下，又朝她挤眼睛。
姜照一迟迟抬眼，上他的那双眼睛。
但……就这样吧。
“谢谢你，青蛙叔叔。”
“还记得前天跟你说的啥子？写情书！趁热打铁！马上就写！”他卷袖管，朝她保证，“你放心，也是拿过大学文凭的青蛙，办事你放心嘛！”
她小声解释，苍白的脸颊隐隐有点发红。
“为什么会这么想？”他问。
他的眼瞳透出墨绿的『色』泽，好像晶莹剔透的琉璃珠。
如果不是这一次被朝雁带去郁城，她也许永远不会意识到，自己和他之间的沟壑，到底有多深。
她抬眼睛望他，“因为你是神，所以你有能够令植物生机不腐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