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伞柄,手臂绕过她的肩背,将她纳入伞。
一个朝雁死,对弥罗,对非天殿根本造不成丝毫的损伤,但他们仍去报这个仇,也许是一种无奈的反抗。
“那他到什么时候才能好啊?”姜照一喝一小口『奶』茶,又在看旁边椅子上的小青蛙,他正用一双眼睛在看她,也许,是在看她手里的『奶』茶。
但伞檐被风吹着往上的瞬间,李闻寂看见她的发已经湿透。
这已经是贺予星所知的,所有关于非天殿的事。
姜照一看见小青蛙艰难又缓慢地转过身,拿屁股对着他们,好像是在无声地表达他的不满,她忍不住笑一声,可是一秒,她又收敛笑意,忽然说,“为应夫人,他把自己搞成这样,好像真的连死都不怕。”
电话那端的人久久没听到回答,便又自顾自地添一句,“我当然知先生的能力和手段,但是先生也不小瞧糜仲,算先生不为自己考虑,也为你的妻子,还有……你的那两位朋友?他们应该算是你的朋友吧先生?”
“山衣?”
“我可以再回去买伞。”
贺予星咬着珍珠,随口说句,他也许是也注意到小青蛙的举动,他笑声,“赵三春,你现在可是只青蛙,青蛙喝什么『奶』茶啊,别看,你喝不。”
有点天真,有点草率,但好像他们也真的是没有别的办法。
“嗯,查生寺好像是她手底的,除她和那两位,非天殿里还有其他三位,一个叫叶蓇,一个叫繁云,还有一个容震是常跟在他们那个神秘的殿主身边的,至于那个殿主,听说这好几百年来都没『露』过真容,外也更没人知他的字。”
青蛙叔叔,你还好吗?”
姜照一新量起眼前的这个小士,她忽然有些好奇,“可是你怎么跟青蛙叔叔做搭档呢?”
“那你也还是淋雨的啊。”
“他们三翻四次想杀我,这回我来冯家,他们居然也跟来……我都是看在先生的面子上才没有对他们狠手,希望先生多加小心,最好尽快离开坤城,糜仲应该已经知这件事。”
这一番风雨阵仗很大,她也没想那么多。
淅沥的雨声太近太大,她只顾看伞檐,他的侧脸,被动地跟着他往前走。
小士嘴有点碎。
“过段时间吧,”
按挂断键,那端的声音戛然而止,李闻寂站在公交站台上量那一颗颗从檐上坠去的水珠,脸上神情冷淡。
他递一杯热『奶』茶她。
贺予星一边的手肘撑在栏杆上,“我呢,是为我觅红姑姑走这一趟的,那仗的是我身为凡人,身上有地火,当然是不怕那些精怪的,但是他可不一样,他跟那些精怪干起仗来,那是真的拿命去拼。”
“那总不能因为害怕,当这件事不存在吧?”小士的『奶』茶已经喝完,可他还在拼命吸底的珍珠,“应夫人怎么说,这一辈子也没真的害过什么人,她当初入非天殿,是弥罗『逼』她的,结果最死,也是弥罗让朝雁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