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富、办事利落的职能人员。
杨九安语带调侃地问:“是从前女友那儿吸取的教训吗?”
沈亦泽笑道:“想出去玩?”
沈亦泽笑道:“因为你这段话完全说到我心坎里了,我跟你是一样的想法,为变心的人产生任何感情都是浪费。闹也好报复也罢,说明不曾放下,真正的放下,是分开后不闻不问,再见时面不改色。”
“是是,是我不讲武德,那你做好心理准备,下次再被我亲就不会觉得这么突然了。”
“我倒有些想法,可以拿给你参考参考。”
杨九安轻轻摇头:“我妈是因为这事才开始酗酒的。”
“你敢!”她挥挥小拳头,“这才哪儿跟哪儿,不可以亲亲,再有下次,我就揍你。”
沈亦泽摊摊手:“没办法呀,寿宴也是应酬的一种形式。”
她察觉到他眼底的宠溺和欣喜,故有此一问。
沈亦泽笑笑,其实在这件事上,他出力不多,基本是公司项目部的人在负责,当然,说是他的帮助也没有问题。
于是他说:“编曲就麻烦各位老师了。这首歌可能没那么出彩,但对我有不一样的意义,我想录一个我自己的版本,不对外发行,只留作私藏。”
杨九安翻个白眼,懒得跟他鬼扯。
杨九安嚷嚷着要亲自下厨,沈亦泽便把在这个家最后一次做饭的机会让给她。
沈亦泽被打击得不行,对方口中一拍脑袋写出来的口水歌,却正是他精雕细琢过的作品。
得知周末约不了会,杨九安略有点失落,不过比起约会,她更担心他:“你明天去祝寿,那种场合,肯定得喝不少酒吧?”
安安没有谈及具体的事例,只是发出一句感慨,可这句感慨里,已包含了太多太多。
沈亦泽苦笑着点点头。虽然早有预料和心理准备,可亲耳听见对方的毒舌评价,听见对方把他认真创作的作品批得体无完肤,甚至怀疑他消极比赛,他就一阵难受。
他察觉到安安的身体略有些僵硬,却没有拒绝他的抚摸。
见他笑得不正经,她翻个白眼,赏他一声“滚”。
沈亦泽正有此意,当即进录音室录制人声。
看得出来,安安对酒是打心底里深恶痛绝。
沈亦泽握住她的手,柔声问:“那你恨他们吗?”
沈亦泽耸耸肩:“好吧,我只是太久没见你,情不自禁。你放心,亲一下我就很满足了,不会得寸进尺。”
“很平庸”三个字就像一记闷锤,狠狠砸在沈亦泽胸口,令他一时有些喘不上气。
杨九安明白这点,没再多劝,只是说:“那也尽量少喝点吧,酒真不是个好东西。我小时候,我妈只要心情不好就酗酒,经常彻夜不归,好不容回来一次也是发疯。唉,酒真不是个好东西。”
这是必要的应酬,不去不行。
离开心动小屋之后,安安显然没再进过厨房,教她的东西全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