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我得向你学习。”
“下次你就叫他上来等,不是说半个同行嘛,正好跟大家交流交流!”
杨九安倒不在意,她答应和他一起录歌、拍mv,不是为了挣钱,而是想借这次机会,了解他从事的工作、了解他。
不等杨九安接话,沈亦泽抢先道:“听你的描述,我怎么感觉这个周主席对你杨学姐一直念念不忘呢?”
“通话记录?”
客厅里响起一声惨叫,却不是沈亦泽的。
既然安安想了解他的过去,那有什么可说的,写就是了。
“他不让我跟你聊,怕我打搅你的生活。”张秋林解释,“他希望你能安安心心完成学业,等你回国再跟你接触。”
张秋林笑道:“学姐,念念不忘也分两种,一种是泽哥这样,只对一个人念念不忘;另一种是对很多人都念念不忘。像泽哥这样的人的确稀缺,后一种却比比皆是。”
“明白明白!”沈亦泽点头如捣蒜,“我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
杨九安险些没被生鱼片噎住。
“明天我会带你去我们初次相遇的地方,到了那儿,你应该就能回忆起来了。”
忐忑,比最终告白那天更为忐忑。
“你说得很对。”
沈亦泽坐得端正笔直,老老实实接受最高领导人的批评教育,一声不吭。
他知道她指的是什么,追问:“难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不帅吗?”
“叮”的一声,电梯停在20层。
沈亦泽拍着胸口保证:“我说到做到。”
“多少?!”
“不仅如此,我还替他评论了呢,你的每一条动态下面都有我的评论,全是转述他的话。”
她夹起一块手握寿司放入嘴里,含糊不清地问:“多少?”
送安安回家。
安安的脚丫格外的凉,抱在手里就跟抱着冰块似的。
他想让安安了解他真正的过去,而非原身的记忆,可这样一来,又容易露出马脚。
口腹之欲得到满足,杨九安恢复元气,拍拍手说:“好了,现在我们来聊聊你偷看我日记的事。”
他摇摇头:“我没有夸大其词,我的确做了一件极不光彩的事,明知不对,我还是做了。很后悔,非常后悔,我知道现在无论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但——”
安安说得理直气壮,他竟无法反驳。
她不知道他究竟做了怎样不光彩的事,也不知道是否会真如他所说,一气之下就跟他分手。
沈亦泽默默吐槽一句,接着问:“那现在呢?”
“大概……写到咱俩结婚?”
她顿了顿,问沈亦泽:“所以你到底做了什么不光彩的事?”
“啊?这样吗?”
在她24年的人生里,他是唯一一个让她心动到愿意为之迈出那一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