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泽浅尝辄止,躺下来抱住她,见她发愣,轻笑着问:“是不是在心里骂我禽兽不如呢?”
是个口是心非的小色女呢!
杨九安背过身去,双颊生热,好在屋内漆黑一片,他不可能看出她的窘态。
挂断电话后,杨九安不满道:“你就不该说你在我这里,他肯定想歪了。”
沈亦泽是被焦糊味给刺激醒的。
杨九安头也不回地说:“烙饼,笛笛教过我一次,但我好像做失败了。”
他摸不着头脑。
沈亦泽装傻:“我不知道啊,我很单纯的好嘛,哪像你——”
打死她也不会说出实情,不能让他知道,她一觉醒来,竟趴在他身上呼呼大睡,这就算了,关键是还流了一滩口水在他衬衣上,真是没脸见人!
她刚调整好心态,就见他将围裙拎到她面前,坏笑着说:“帮我系围裙吧。”
杨九安倒不至于幻想多香艳的画面,但心猿意马,难以集中注意力是肯定的。
杨九安挣扎两下:“别抱了吧,好热。”
杨九安吓一跳,身体因惯性靠在他怀里,脸蛋贴在他胸膛的瞬间,如触电般向后仰开,手也不知放哪儿,只能垂在两侧。
他站安安背后往炒锅里张望,只见锅底铺一层薄油,锅边贴着黑乎乎的饼状物。
他掀开毯子,坐起身,视线慢慢聚焦。
沈亦泽苦着脸说:“你这是谋杀亲夫!”
她将黑乎乎的早餐放在茶几上,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你把你西装外套披上,别着凉了。”
杨九安“啧”一声,心想你都抱八百回了,还差这一次吗?
他赶紧按下她的拳头,秒认怂:“哪像你温柔贤惠,美丽大方,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no,no,no!”
“吃饭吧!”
“我过来帮你收拾呗!”
穿衣服是不可能穿衣服的,从刚才到现在,短短几分钟,安安已经偷瞄他好几次了。这丫头自以为行事隐蔽,却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尽在他的关注之中。
她赶紧移开目光,转身离开厨房,倒一杯凉水,咕噜咕噜一口饮尽。
指尖仍残留着温热的结实的触感,一想到那时的场景,她就止不住地脸红心跳,赶紧默颂一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佛号,将杂念甩掉。
“呸!谁垂涎你了?你要不要脸?我是看你出了一身汗,才好心好意地帮你换下来洗了。”
她不依不饶。
系上围裙,重新和面,一边和面一边给她讲解。
他故意问:“想歪什么?”
沈亦泽正色说:“穿西装烙饼多不方便,还担心溅着油。系个围裙就行,你放心,我不冷。”
横竖都是死,自然要吃饱了再上路。
“难道不是吗?”
他笑笑,脱下围裙,任安安为他披上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