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
且不说夏荣生是一台之长，电视圈的泰斗，传媒界的大佬，是相当重要的人脉，只就事论事，他也应该登门道谢，感谢对方的照拂。
他正沾沾自得，忽然看见一条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我们帮你，你也得自己给力才行啊！”
但这个年轻人却能做到全无傲气，泰而不骄，实在难能可贵。
他思考了一下措辞，才说：“等夏台长出差回来，我会来拜访的。”
“啊？这么幸福的吗？”
陈斌也好，张怀远也罢，他们的话听听就好，沈亦泽绝不会轻信。
“我叫杨九安，97年的，然后是江南传媒大学摄影专业毕业的，之前工作过一年，现在是一名学生，以后应该会回江南发展……”
可惜的是，他既不是编剧，也不是电视人；所以，他既不会留在华影，也不会进入电视台，哪怕对方开的条件再高，他也没办法说服自己从事不喜欢的行业。
“麻烦你们了。”
身旁的女编导冲沈亦泽竖起大拇指，低声说。
落座之后，张怀远试图用一个相对亲和的开场白拉近双方的距离。
现在她终于释然了。
看得到吃不到就很恼火。
杨九安走了个往返回来，问：“这样可以吗？”
杨九安解释：“我没有不相信，我只是觉得有点突然，没想到这么快就要面试。”
他忽然想，如果是他儿子有了这样的成就，会是怎样的一种态度？
“看过！每周必追！”
“帮你，肯定帮你！”
偌大的会议室很快就只剩下张、沈两人。
“说正事吧。”
是因为真。
沈亦泽得意地笑笑，心说我沈某人看中的女孩，还能有错？
沈亦泽只想给师兄点个赞，真是亲师兄，靠谱！
“这段时间你只管专心学业，然后就是保持单身，回国之后请跟我们联系，我们会再进行一次线下的面试。”
她歪着头，想到哪儿说到哪儿。
但江南台和芒果台不同，前者是事业单位，由省人民政府管辖；后者是国有企业，由省****管辖。
沈亦泽知道她在说什么，笑笑：“谢谢婷姐！”
杨九安将手肘撑在桌面上，托着脸蛋陷入思考，嗯了半天才叹气：“唉，我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样的，可能是成熟一点的，然后又跟我合拍的吧！”
他心里想着，嘴上说：“人有失足马有失蹄，谁年轻的时候没有失败过几次呢？我进江南台的第一年，经手的三个节目全被砍了，那又怎么样，我不一样做到总编了吗？所以啊，你不必过于自责，那点小事，台里根本没放在心上。”
沈亦泽知道，对方不一定真这么想，但他愿意这么说，就是在表明一种态度，既往不咎的态度。
“不可能吧！想想都觉得——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