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功勋最卓越的员工之一,我当然知道。”
其实很多时候,大张旗鼓的祝寿并非老人的意愿,而是子女尽孝的一种表现。
沈亦泽谦虚道:“您过奖了,我不过是出了个创意,能拍出这样的效果,和节目组所有工作人员的努力分不开。”
和记忆中完全不同的淑女气质,唯一不变的,是她狡黠又机敏的笑容:
回家洗洗睡觉,第二天早早爬起,洗漱完毕,换上体面的西装。
陆桥传媒影视部总监谢丽君,国内著名的影视制片人和纪录片导演,同时也是安安的大领导。
她扑哧一乐:“你以前是这种风格的吗?下次跟姐姐逛街,姐姐帮你选衣服。”
沈亦泽正色说:“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是认真的。”
“好。”
沈亦泽谦虚道:“哪里哪里,我入行浅,各个领域都尝试一下,才知道自己擅长什么。有机会希望也能和谢总监合作。”
谢丽君恍然,她对金点这家创立不久的公司没什么印象,但《心动的信号》的创意策划和《沉默的真相》的第一编剧,这两重身份她记忆颇深。
杨九安从不扔课本、笔记本,沈亦泽却是一毕业立马扔。两种做法无有对错,只是各自对待生活的态度不尽相同而已。
“嗯?你再说一遍?”
秦晚笛笑道:“沈亦泽沈老师,就是他。”
沈亦泽对另两名客人说声抱歉,随后跟秦晚笛走开。
不办则已,办就要大办。
带上早已备好的寿礼,驾车前往秀水庄园。
“谢总监!”
杨九安边叠衣服边说:“你留下的这些也没有很青春阳光呀,扔掉的到底是有多老气?”
“衣服呢?也扔了不少?”
秦晚笛失笑道:“夏台长和我八竿子打不着,我是跟我爷爷来的。”
他知道秦之茂在电视改制之前当过传媒学院的老师,那个年代出来的传媒大学生,现在无不是相关部门、单位的中流砥柱。秦之茂虽已退休,能量仍在,若能经由秦晚笛跟她爷爷搭上关系,自是再好不过。
夏荣生本想邀三五好友低调地过寿,却架不住两个儿子的一番盛情,只好将祝寿的事宜交由儿子操办。
“好,好。”夏荣生露出欣慰的笑容,“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老师,也是江南台的前台长,秦之茂秦台长。老师,他叫沈亦泽,之前那档《诗词大会》,就是他策划的节目。”
事实上,秦之茂不仅参与了八三年的电视改制,还是夏荣生的伯乐,更带出不少传媒大佬,这些人有的已退休,有的仍活跃在电视台、广播电视总局等第一线,说是传媒界的传奇人物也不为过。
“好好说话,不准动手动脚!”她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反正我就是姐,不接受反驳!”
秦之茂一听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诗词大会》的策划,立刻温和地笑笑,然后咂摸几遍“沈亦泽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