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你不是我亲夫,其次,我是明杀。”
沈亦泽笑道:“一会儿搬家,把我那酸菜坛子放你这儿吧。”
也不知她在捣鼓些什么?
沈亦泽刚从厨房出来,杨九安立刻招呼他穿衣服。
她用手扇风,试图给烧红的脸颊降降温。
未进厨房,他就已脑补出安安踱着小碎步一惊一乍的模样。
“在弄什么呢?”
这样就好多了,可惜西装外套扣不严实,仍暴露出些许小麦色的肌肤,但至少,不那么晃眼了。
回答他的是安安掷来的抱枕。
见安安仍有些犹豫,他便补一句:“烙完饼我就把外套披上。”
突然有点口干舌燥。
沈亦泽捏捏手中的柔软,轻声说:“晚安,安~”
只听声音,沈亦泽就能脑补出对方一脸恍然的神情。
尽管如此,仍气不打一处来,板起脸说:“沈亦泽,我不喜欢这种玩笑,我留你过夜是因为我相信你,可你刚才让我感到害怕。我没有口是心非,我说不可以,是真的不可以,如果你对我用强,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杨九安说:“不用了吧,就凑合着吃吧,我还熬了绿豆粥呢!”
这说法合情合理,杨九安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好从他手中接过围裙,踮起脚尖为他戴上,目光却不知该落到哪里,如此近的距离,她实在不好意思盯着他看,更不好意思盯着他诱人的线条看。
眼见他越靠越近,她的心突突直跳,既慌张又焦急,无力阻止,只能晓之以理:“不可以,我还没准备好,你不能强迫我,我——”
“舍得我这么快把衣服穿上吗?”
他一向是个知分寸且见好就收的人。
杨九安很是大声,但声音越大,越有点虚张声势的意味。
也不知是蜂蜜水的解酒效果出众还是安安自带治愈特性,以前喝多了,第二天起来一定头疼,今天除了有点迷糊,没别的不适。
“要么尝一口,要么被我打死,你选一个吧。”
不过……
沈亦泽接住抱枕,岔开话说:“你这饼都糊了,不能吃,我再重新烙几个吧。”
这饼的卖相不比从臭水沟里捞出的烂泥强多少,尝一口恐怕得五内俱焚、六神尽灭、七窍流血吧?
他撕下一块放嘴里,嚼吧嚼吧,忍不住惊呼出声:“好吃!”
沈亦泽全程观察她的反应,见她眼神游移,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样,心里暗暗好笑,等她踮起脚尖,他立刻搂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抱住。
接起电话,打开免提,张春林的声音:“学长,几点开始搬啊?”
他听见噼里啪啦油渍飞溅的声音和安安细碎的脚步。
杨九安想了想,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说:“想亲亲的时候,我会主动亲你的。”
安安的不专心却令他很开心。
“我怎么啦?你想好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