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荣生不置可否地唔了声。
……
沈亦泽说：“电视剧的制播分离仅限于电视台，如果是在网络平台播出，就相当于网络自制，应该没这个限制。”
三人面面相觑，王思立略微惊讶地问：“你是说，收视对赌协议？”
何君尧嗯了一声说：“给我几天时间考虑一下。”
何君尧是他唯一认识且还算熟识的导演，又是刚毕业的新人。所谓人以群分，何君尧这个优质新人的身边，肯定还有一群优质的新人，不管是导演还是摄影，又或者是别的相关专业，总可以招到一些。
夏荣生温和地笑笑：“你们公司已经有摄制团队了吗？”
“诶，对了，那个赵辉怎么样了，当上副组长了吗？”
王思立默默评估了一下风险和收益。
但这种协议通常与电视剧挂钩，是播出平台为了转嫁风险，倒逼电视剧制作方，要对方先承诺收视率才肯购买其电视剧作品的一种妥协方案。
“那正好，给你多一个选择。我不知道优视给你的条件是怎样的，我提供的是合作合同，不具有排他性，你跟我们合作的同时也可以跟优视合作。
五千万以上的播放量，有这个可能吗？
王思立正色说：“正因为他有真才实学，我才更要给他吃点苦头。他现在在天上飘着，不遭受一次打击，是不会认清现实，脚踏实地的。”
王思立皱起眉头。
很快，他便咂摸出一点不对来。
不管你在第几层，反正我稳坐大气层！
沈亦泽便跑去蹭王晓东的饭。
“第二个，第一季的拍摄场地希望能由我们公司选择。这个我先提出来，你们可以看过策划再做决定。”
要不是春招接近尾声，首选自然是校园招聘，以这种方式组建团队，实在是无奈之举。
王思立愣了愣，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么个要求。
台长室。
不存在的。
沈亦泽微微挑眉。
他不信江南台能找到更合适的拍摄场地。
他却不自知，只道稳赚不赔，于是说：“我没问题，夏台长觉得呢？”
他相信以夏荣生的为人，应该不会改动后台数据，但生意场上，最不能确保利益的就是信任，该白纸黑字写进合同的一定要写进合同。
沈亦泽不假思索：“确定，甚至犹有过之。”
他和王思立的观点相同，同样不太看好。但这个年轻人他是发自内心的欣赏，一方面出于私心不想见他血本无归，另一方面也是为给日后更长远的合作留下点操作空间。
沈亦泽把上午的事大致说了一遍，开玩笑道：“公司现在虚位以待，就等着师兄离职，带一批精兵强将过来呢！”
“他告诉我的啊！他说张主任赏识他，准备提拔他当副组长。”
然而，王思立大概做梦也想不到，《向往的生活》一共四季，